扔下
这句话，卡尔森教授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办公室
门口，只留下迪顿所长
人，面对着空荡荡办公室，在灯光下独自凌乱……
然而就在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办公室，去走廊上打电话时候，却又很快被身后卡尔森教授给叫住。
“等下，你开车过来吗？”
“在车库里……怎
？”
“电话不用打，送
去哈佛大学！现在！”
将论文纸塞进兜里，卡尔森教授二话不说，抬步便向着门口走去。
直到分针走整整格，而且还是大格之后，办公室内寂静才被打破，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声惊呼。
“上帝……”
“耶稣……”
“这，这简直是……”
开合着干涩嘴唇，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卡尔森教授，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放在桌上茶杯，然而喝半天之后他才发现，杯子里面水原来早就空。
内容感到震惊。”
震惊？
能有什事比黎曼猜想更值得震惊吗？
卡尔森教授眉毛抬抬。
虽然数学直觉让他对这位实习助理话感到不以为然，但他还是从这位年轻人手中接过论文打印稿，朝着摘要部分看过去。
眼见卡尔森教授要走，想到还没商量完颁奖事宜迪顿所长，立刻回过神来，慌忙开口说道。
“等下，黎曼猜想颁奖事情——”
“下次再说！比起这件事情，这些细枝末节事情根本不值提！”
别说是黎曼猜想……
就算是那些因为黎曼猜想而升华为定理所有命题全部加起来，恐怕也没有这件事情半重要。
“代数与几何大统……”迪顿所长声音同样充满沙哑，看着摘要上内容，他瞪大双眼写满难以置信，“他，他意思是，他已经实现？”
“至少他是如此宣称……”
喉结上下动动，正说着卡尔森教授忽然想起什，猛地回头看向站在门口实习助理，吩咐说道，“立刻打电话给哈佛大学数学科学研究所！替联系邱成桐教授。”
“好，好！”
看着直属老板脸上严肃表情，那助理立刻小鸡啄米似点头。
由于对那位实习助理话产生兴趣，站在旁边迪顿所长，也怀着凑热闹心情，凑过去看眼。
然后……
两个人视线，便彻底挪不开。
墙上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除此之外，房间内便再无任何丝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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