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早说啊！
原本他还以为这家伙是在翻自己论文时总结出来
这些问题，没想到自己只猜对
半。这些问题确实是在看自己论文时总结出来不假，但根本不是自己论文中出现问题。
脸上表情没多少变化，陆舟笑笑，谦虚说道。
“彼此彼此，听你问这些问题，想来你对大统理论也是有所研究。正好
课题组还缺人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。”
在说出这句话时候，陆舟原本是没抱多少指望，毕竟这家伙秉性和脾气在数学界可以说是出名。
“你们刚才说什
？”
“没什，只是点关于工作上无关紧要小事儿，”陆舟笑笑，拇指顶开笔盖，视线投向白板，“们还是继续好。”
……
这次来华国，佩雷尔曼显然是做充足准备。
从他随身携带那个小本本来看，上面不仅仅记着些标音标和对应词常用汉语本，还密密麻麻地罗列大堆他在研究那篇论文时做笔记。
老人，佩雷尔曼略微迟疑下，点下头，用还算标准英语回道。
“是……有什问题吗？”
“没，没有问题，只是们没想到您会突然造访，”控制住心中激动，秦院长笑笑继续说道，“您要是提前和们打声招呼就好。”
佩雷尔曼表情奇怪地看着他：“……只是来和陆教授交流些问题而已，难道需要特别申请吗？”
“不不不，不是那个意思，打招呼和申请还是有点区别，只是们这边好准备下。咋说呢……”
结果没想到是，佩雷尔曼反应
老实说，回答佩雷尔曼问题，即便是对于陆舟而言也不是件容易事情，很多东西他自己也在研究中，能够给出明确答案也仅仅只有六七成而已。
“……你问题问很有意思，不过很遗憾只能解答这些，剩下那些也许只有等到整个研究完成之后才能回答你。”
“没关系，”合上手中笔记本，佩雷尔曼摇摇头，面无表情脸上不禁浮现丝敬佩，“本来这些东西也是打算和你讨论，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这多……”
陆舟：“……”
擦。
看着秦院长脸尴尬地试图解释样子，陆舟略微思索会儿，立刻明白他想法，不由笑着摇摇头，开口说道。
“这里交给就好。”
如释重负地松口气，秦院长笑着点下头说道：“那就拜托……，等会儿再和你交流，你们先忙。”
说完，秦院长道声别，便离开办公室，顺手带上门。
由于后半段陆舟和那个老人是用中文交流，佩雷尔曼并没有听懂，于是头雾水地看着陆舟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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