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梦琪：“……？”
看着师兄走向门外
背影，季默愣住
几秒钟，随后尴尬地看旁边师姐
眼，说道：“
……是不是做错事儿。”
韩梦琪没有说话，只是拿起桌上草稿纸扫眼。
随后，脸上浮现抹几乎相同惊讶。
“这是你写？”
怎
都不像是个本科生能够做出来。
这，这就是IMO大赛满分金牌实力吗？
额前，不由自主地渗出滴汗水。
看来教授，又招个怪物进来。
被这边动静给吸引，手中捂着杯咖啡韩梦琪，从旁边走过来。
他没记错，这家伙才大吧？！
“也不定非得等到老师教吧，”季默不好意思笑笑，挠下后脑勺说，“陆教授不是经常在围脖上推荐些书单吗？从高中就在照着看，看着看着就学会。”
何昌文：“……”
没说什，他拿起桌上草稿纸，锐利目光戳上去。
“瞧瞧你步骤。”
拿去琢磨琢磨……好像有点难。”
有点难？
呵呵。
何昌文呵呵笑笑，也没说什，继续盯着手上草稿纸，手不自觉地又摸向自己脑袋上所剩无几头发。
大概过个小时那久。
季默点下头：“嗯……刚刚写。”
“想也是，”韩梦琪若有所思地点下头，“以师兄水平，大概有点难……”
季默汗道：“这说何师兄不太好吧。”
“没事儿，他早就习惯，”将手中草稿纸放回去，韩梦琪上下打量几眼这位师弟，右手捏着下巴思忖片刻，忽然开口问道，“你
“你们在干什呢？”
许久没有说话，何昌文将草稿纸放在桌上。
他脸上落寞表情，似乎已经将所有没说话，全部都讲出来。
文摇摇头，他轻轻叹口气，扔下句话便向门外走去。
“出去抽根烟。”
万是瞎写呢？
怀着这样心情，何昌文顺着纸上步骤行行地看下去。
然而，越是往下看，他心中便越是震撼。
这流畅过程！
还有这对数学方法运用！
就在他伸个懒腰，准备站起来去喝杯水时候，忽然看见张草稿纸丢在自己桌上。
抬头看去，只见先前被自己打发走小师弟，不知何时又回来，正脸头疼地看着自己说道。
“师兄，你给出这题也太难……不知道算对不对，也只能写成这样。”
“卧槽！？”
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，双手撑着桌子，何昌文不敢相信地盯着季默，盯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快十岁少年，咽口唾沫说，“现在本科还教黎曼面和n维复流形吗？你们上过专业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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