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实验者
就位，关于虚拟现实系统研究总算是开始
。
对于陆舟而言，科研是
件很有意思事情，绝大多数情况下，他都能从研究本身中感觉到快乐。
不过，这次却有些不太样。
大量繁琐而枯燥重复性工作，让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根本不是在搞科研，而是在搬砖。
当他将自己心中想法抱怨给米埃尔教授时候，米埃尔教授用不敢相信眼神看着他。
“就是字面意思，”陆舟言简意赅说道，“既然
们已经决定用分布式计算方法搭建整个系统，能动用大脑自然是越多越好……这句话不是你跟说吗？他们工作就是配合们实验。”
米埃尔教授有点忐忑地开口道：“可是总觉得他们身份好像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陆舟轻轻咳嗽声说：“为各种意义上安全，不该问东西，你还是不要问太多比较好。”
看着陆舟不像是在开玩笑眼神，米埃尔教授下意识地咽口吐沫，点下头说。
“好吧。”
在视线对上瞬间，他心里没有阵不自在、甚至于毛骨悚然感觉，于是迅速挪开视线。
等到那个人走之后，米埃尔教授轻咳声，上前向陆舟问道。
“说起来，今天研究所里好像多些陌生人。”
“嗯。”
见陆舟没什
反应，也不像是打算和他解释样子，米埃尔教授忍不住继续问道。
“……难以置信，你居然会产生这样想法。”
陆舟：“你觉得处理这些繁琐代码很有趣？”
“不，意思是……从来就没觉得过，科研是件很有趣事情。不管是任何研究，本质上其实就是在搬砖。而且知足吧，到目前为止们研究都相当顺利，只是没碰到无砖可搬让人头疼状况。”
陆舟耸耸肩：“那未必，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能感觉到乐趣……除这个。”
米埃尔：“你可以举个例子，来反驳你
见米埃尔教授如此上道，陆舟也不再敲打他，点点头之后，岔开话题说道：“你工作进行怎样？”
米埃尔教授语速飞快地说道：“已经有些眉目……这边搭建套机械学习算法框架，现在们只需要台性能足够好计算机……最好是超算，然后由这些志愿者们不断地重复实验程序，就能搜集到们需要用来设定指令集素材。”
陆舟眉毛感兴趣地抬下，走到他电脑旁边，双手撑在桌子上。
“让瞧瞧。”
……
“……他们是谁？”
陆舟：“志愿者。”
志愿者是什鬼？
在心里这吐槽句，米埃尔教授继续旁敲侧击地追问道。
“志愿者？什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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