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上，
也在从事这方面
研究，并且取得过
些不错进展。但你知道，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冷门
，虽然也有不少人在搞，尤其是硅谷那些互联网公司，但那些吸血鬼门只想坐享其成，指望着们能给他们提供新鲜噱头却又不愿意为们研究掏钱。”
陆舟眉毛挑挑问：“所以，你现在很拮据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事实上研究经费很宽裕。”
立刻否认陆舟说法，米埃尔教授忽然话锋转，开口继续说道，“要来瑞士吗？可以帮你解决工作，帮你解决住地方，还有绿卡。这里有整个欧洲最先进神经网络科学研究中心，而是这里……这里……主管。你现在看到就是实验室，这里空间很大，相信你会喜欢——”
“好米埃尔教授，不是来听你吹牛。”
但想到对方连暗网上那个黑市安全系统都能攻破，要害自己也不至于耍这些小花招，于是他还是将附件下载下来，双击程序运行。
程序启动。
如他预料之中那样，是个类似于通讯软件样东西。
虽然界面做很业余，但进行音频通话是没有任何问题。
很快，被处理过电子音，从对面电脑里传来。
能活到现在还没好好。
更何况，那个网站面向用户还是最精通服务器攻击、最爱通过搞事情来彰显自身存在感那类人群……
其实米埃尔并不知道，对于拥有量子计算机陆舟而言，基于传统加密技术网络安全防护手段，基本上和不设防没什
两样。
也只有那种物理隔离数据库，小艾是进不去，而对于那种开放式网络来说，它基本上都是来去自如，有门没门都没什两样。
马甲被揭穿感觉，就像是被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样。
听到这带着几分戏谑声音，米埃尔教授老脸顿时红，争辩道。
“没有吹牛，说
“你好，米埃尔教授。”
“你好……Z博士，”脸上写满无奈，看着漆黑片视频窗口米埃尔教授耸耸肩，说道，“看来你已经调查过个人信息。”
陆舟：“更愿意将其称之为种礼尚往来。”
米埃尔：“别误会，没有指责你意思……至于那个悬赏，请相信，没有任何恶意，仅仅只是想和你交流下关于你那篇论文。”
仿佛是为增强自己这句话说服力样，米埃尔教授清清嗓子，继续说道。
用颤抖食指，米埃尔点开第二封邮件。
这次，他愣住。
【想聊聊吗？关于虚拟现实话题。】
邮件末尾，还附带个20mb大小附件。
看着这个附件，米埃尔犹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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