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宏点
点头。
“虽然咱们没有用国家
经费和实验室，但研发资源也是社会资源
部分——”
打断自己学生话，王院士摆摆手，说道，“做人不能这
认死理，得学会变通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你觉得咱们帮他是假公济私，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他帮咱们时候又算个什？可控核聚变是他该帮咱们搞？说星空科技是私企，但你看陆教授有没有和你计较该不该出力？有没有和你计较核聚变专利归谁？”
“不错。”
不愧是自己带学生，这份计划书做出来之后，看顺眼多。
看着脸上露出赞许之色王院士，姚宏沉默会儿，忽然开口说道，“教授。”
看出自己学生似乎有话想说，王院士放下手中计划书，笑笑说道。
“怎？”
本上为时已晚。
因为到那时候，他们所需要面对压力将不只是来自于星空科技专利，更来自于新能源产业这个大集合……
电话那头沉默会儿。
随后，被道哈哈笑声给打破。
“标准制定者？听起来挺有意思，”王院士笑笑，“行吧！
这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，就帮帮你好。对，这人可是很严格，要是把你那个研究团队里小伙子都给折腾跑，你到时候可别怨。”
听到导师这句话，姚宏时间不禁语塞。
支支吾吾半天，好会儿说不出话来，
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质疑导师决定，但出于内心责任感，姚宏迟疑片刻之后，最终还是开口说出自己内心深处想法。
“咱们……这帮他们真好吗？”
“星空科技好歹也是私企，还有那个哔哔充电什……如果是企业之间合作倒也罢，但咱们现在这样，纯粹是帮他们白干活儿……”
看着自己学生脸上纠结表情，王院士笑着说道。
“你想说咱们这是‘假公济私’？”
“怎会？”陆舟笑笑，转下手中笔，不怎在意地说道，“跑就跑，总会有人顶上来，哪怕只有个人坚持下来，能把他培养成个能够独当面学术带头人，对们来说都不算亏。”
聊完正事儿字后，王院士接着和陆舟寒暄几句，扔下句“有空记得请喝酒”，然后便挂断电话。
当他刚刚将电话挂断时候，办公室门正好推开，位戴着眼镜中年研究员，带着份文件走进来。
“这是修改之后计划书，”将文件放在桌子上，姚宏习惯性地伸手推下眼镜，看着自己导师认真说道，“已经让他们做好把核心部件推倒重做准备。”
接过修改之后计划书看眼，王院士这次终于是满意地点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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