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害！”
不愧是陆院士！
他想
整天都
在说声谢谢之后，陈阳便将所有
注意力全部放在论文上，把陆舟晾在边。
就在这位陈教授看着自己论文时候，陆舟也抽空打量下立在办公室墙边几排黑板。
黑板上那些算式，很明显是他对证明前天他提出那个命题尝试。
然而遗憾是，这天时间，他仅仅只是摸到门边上，甚至于可以说还在迷宫门口处打转。
想到这里，陆舟不禁在心中幽幽叹口气。
陈阳木然地点下头。
“好。”
很快，咖啡端上来。
不过看着杯子边上几个粉笔手印，陆舟眉毛顿时忍不住抽搐下。
“你就不能试着与时俱进下吗？就算你习惯不白板这种东西，用草稿纸写总没问题吧。”
金陵高等研究院。
数学研究所某件办公室里。
强忍着满屋子粉笔味儿，进门便走去开窗陆舟，先是把头伸出窗外透口气，然后才回头看向脸懵逼站在黑板旁边陈阳教授。
“你前天问
那个问题有点意思。”
轻轻咳嗽声，陆舟抖抖手中那叠论文纸。
是个高手。
只是可惜，比起他来说还是差远。
早知道这题对他来说这
难，自己就不急着连夜把这论文给赶出来，搞得现在困得要死。
哎，真是寂寞如雪啊……
就在这时候，正埋头看着论文陈阳，忽然两眼放光地抬起头，突兀地蹦出两个字来。
陈阳摇摇头：“用那种东西写出来算式是没有灵魂。”
陆舟：“……”
并没有注意到陆舟脸上无语表情，陈阳迫不及待地说道，“论文，可以给看下吗？”
“……当然，”回过神来陆舟耸下肩，最后还是被困意战胜洁癖，拿起那杯印着粉笔手印咖啡喝口，“你随意，本来就是过来和你交流这玩意儿。”
“谢谢！”
“回去研究下，大致结果就是这些……哦对，顺便告诉你声，你推论是正确，看来你数学直觉还挺敏锐。这玩意儿要是再难点儿都能挂出去当数学猜想。”
回头看眼自己黑板上东西，又看看陆舟手中那叠A4纸，正站在黑板前陈阳明显愣下，连那总是没多少波澜起伏语气，都带上几分不敢相信惊讶。
“你……已经算出来？”
“稍微花点时间，但没用很久，对来说也就是分分钟事情而已，绝对没有想整晚上……”
捏捏眉心，陆舟摆下手拿着那叠A4纸右手，随后将它们全都拍在桌子上，“说起来，你这里有咖啡吗？不麻烦话帮弄杯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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