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啊……
原来是个不上网
老古董！
这种人在普林斯顿倒不算有多罕见，很多上
年纪老教授还真就不喜欢使用网络，甚至就连订机票票和学术会议官网报名都扔给自己带P
“另外，关于霍奇猜想这块儿，
可能帮不上你太多忙，毕竟也有自己事情要做，不过在不忙时候，你倒是可以来和讨论，对于代数几何这
块，还是有些心得。”
手中抱着大摞草稿纸、档案之类文件，陈阳郑重点头道：“谢谢，您已经帮上很大忙。”
“不客气，”陆舟笑笑继续说道，“说起来，你真不认识吗？”
“认识？”陈阳微微愣下，点头道，“算是认识吧，《数学年刊》那篇论文上有你名字，以前好想也再几篇论文上看到过，不过没有详细留意……”
陆舟轻轻咳嗽声问道。
己本来也打算要走。
试着挽留几句之后，王诗成院士也知道不可能，也只能假惺惺说句“往后安好”、“有空常回家看看”之类话来，然后便撒手不管。
对于燕大国际数学研究中心这边，陈阳倒是没有多少不舍，毕竟原本他就不怎
受重视，甚至被排挤连办公室都被撤掉。
唯让他有点儿不舍仅仅是，马上就要离开生活二十多年上京，去个从来没有去过城市。
不过，在数学面前，这点小小牺牲根本无足轻重。
“……你多久没上网？”
陈阳仔细想想，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五年前，自从进入数学研究中心之后，就很少上网……不过其实也用不上。那里藏书很丰富，需要期刊都能在那里找到，而且直都有更新最新。就算是没有网络，要查资料话，也相当方便。”
陆舟不死心问道：“也不看电视？”
陈阳：“……食堂有电视，不过去时候般不是饭点。”
更何况现在交通这发达，想回家看看随时都可以。
当着这多人面挖别人墙角，陆舟在燕大国际数学研究中心这边也待不下去，更何况他可以感觉到，王诗成院士其实只是和他表面客套，并不是那欢迎他来这里。
于是在寒暄客套几句，参观下国家集训队，和“小盆宇”们打声招呼之后，陆舟便带着已经收拾好自己东西陈阳，离开这座四合院。
边走在燕大林荫小道上，陆舟边和他简单地讲解些，关于金陵高等研究院事情。
“……金陵高等研究院数院对于年终考核没有硬性指标，在那里你可以安心研究你感兴趣课题。并且只要你能证明你研究是有意义，以及确实存在必要开销，就能申请到你需要经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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