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舟脸上那感兴趣
表情，越来越强烈
。
虽然他更倾向于通
【在马普学会下午茶时间，
与物理研究所克利青教授认真讨论过这个问题，们都被自己发现给吓
跳。】
【令人意外，像是黎曼ζ函数这样纯粹数学问题，居然会与量子力学产生联系！事后，与爱德华·威腾在邮件中交流过这个问题，但很遗憾是并没有讨论出什
有用东西。】
【如果以前有选修过量子力学就好，让现在再去研究物理，恐怕已经来不及……】
食指从折角痕迹上轻轻滑过，轻轻将笔记放下陆舟，脸上渐渐开始浮现丝震撼。
不只是蒙哥马利和戴森教授……
，并证明行不通，也有些干脆就是纯粹脑洞，或者说他觉得有点希望，但还来不及去尝试。
这本笔记若是到别人手上，恐怕看懂都不太容易。
但对于陆舟来说，却正是他最需要东西！
行行翻阅着笔记，陆舟眼神渐渐染上几丝兴奋表情，不过就在他翻到页折角位置时候，却是忽然微微愣下。
有别于前面那些碎片化记载，在这折角页上，印着行行工整字迹。而有别于前半部分内容，这部分内容是用德语书写。
远在德国法尔廷斯教授，同样注意到黎曼ζ函数在量子物理中投射，甚至还与他另位老朋友克利青教授、以及理论物理学界大牛爱德华·威腾交流过这个问题。
然而遗憾是，他们虽然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其中千丝万缕联系，但并没能成功地挖掘出这背后秘密。
这究竟意味着什？
如果将ζ函数非平凡零点对应于某个量子力学体系能级，非平凡零点全体则对应于该量子力学体系能谱，把这体系哈密顿量称为黎曼算符，如果黎曼猜想成立话……将对应怎样神秘量子力学体系？
反过来，如果能够寻找到个本征值全体与Riemannζ函数非平凡零点相对应厄密算符，或者说更通俗点，找到这样“黎曼体系”，是否也意味着能够从物理学角度证明黎曼猜想？
陆舟并不会德语，但所幸有小艾在这里。
在小艾帮助下，他很轻松地便完成对这页内容翻译。
令人意外是，这页内容并非是记叙什学术成果，反倒像是篇……
日记？
【在研究希尔伯特教授论文时，在他著作中发现个很有意思猜测。如果将黎曼ζ函数非平凡零点写成ρ=1/2+it形式，则那些t与某个厄密算符本征值对应。如过这猜测成立话，那黎曼算符应该是个特殊随机厄密矩阵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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