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和石头之间可以擦出思想
火花，但石头和鸡蛋之间擦出却只可能是蛋花。法尔廷斯教授将这本笔记交给自己，想必是希望自己能够从他研究过、并且最终证明是走不通那些“死路”上，获得
些启发，哪怕是少走点弯路，也能大有裨益。
这些连刊登在期刊上价值都不具备东西，也只可能在少数人手中发挥作用。
显然，莫丽娜·阿贝尔小姐并不符合“少数人”这特征。
虽然她那篇关于临界线定理另条思路证明论文给他留下
不小印象，但
“那
，也是时候说再见，”拉开行李箱拉杆，陶教授看眼手表上时间，接着笑着看向陆舟，“
航班马上就要开始安检，希望明年在圣彼得堡数学家大会上能够见到你，很期待你60分钟报告。”
陆舟：“如果能准备好话。”
笑着打个再见手势，陶哲轩拎着行李箱，转身快步走掉。
“哈哈，相信你肯定可以！”
声音渐渐远去，最终湮灭在人来人往候机室里。
机密。如果它能够对你研究产生启发，相信法尔廷斯教授定会感到高兴。”
见自己想法被看穿，莫丽娜脸红，深呼吸口气镇静下来，弯腰鞠躬道谢道。
“谢谢。”
说罢，她也跟着凑过去。
由于知道自己阅读速度肯定跟不上陶教授翻页速度，她很机智地从包里拿出手机，对着笔记上内容拍起照片。
盯着陆舟看会儿，莫丽娜将照好笔记手机塞回包里，有点儿紧张地说道。
“谢谢……虽然你帮，但可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陆舟不由失笑道：“请务必这做，对来说谁解开这个问题都是样。”
开玩笑，要是靠着这本笔记就能把黎曼猜想给证出来，那撰写这本笔记法尔廷斯教授干嘛不自己证去？
陆舟并不认为靠着这点东西，这位莫丽娜小姐便足以解决掉黎曼猜想。
陆舟也没拦着她，走到旁边自动贩售机，买三罐咖啡走回来，给两人分别发罐之后，便坐在旁边椅子上安静地等待起来。
大概过五六分钟样子，就在他慢悠悠地将咖啡喝半时候，陶哲轩教授终于啪地声合上手中笔记本，脸兴奋地将它还给陆舟。
“上面写着东西很有意思！其中很多东西大概是法尔廷斯教授本人对黎曼猜想些想法，或者说可能研究思路，其中部分是经过验证，至于另部分大概是没来得及研究。推荐你认真看下，他应该能对你研究产生不小启发。”
陆舟点下头，笑笑轻声说道。
“当然会这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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