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最终，那个顽固
老头还是轻轻咳嗽
声，用生硬语气掩饰自己尴尬，开口询问道。
“……
该怎
过去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陆舟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这都什年代。
谷歌地图好歹会用吧？
先是去Arxiv上挂个预印本，随后陆舟便编辑封邮件，附上论文同时在邮件中备注行“关于准黎曼猜想补充性说明”字样。
将这篇论文分别发送给《数学年刊》编辑部，和算是论文合作者薇拉，大功告成陆舟伸个懒腰，从办公椅上站起来。
虽然刚刚熬宿，但因为那瓶精力药剂缘故，他现在只觉得精神亢奋不行，就好像全身力量都要溢出来样。
就在他感刚刚打算去体育馆那边运动下，最好是出出汗时候，个电话忽然打到他手机上。
按下接通按钮，陆舟将手机凑到耳边。
费时间都是轻，若是“走火入魔”，那他罪过可就大。
敲下最后行文字，终于完成论文陆舟伸个懒腰，向后靠在椅子上。
“总算是搞定！”
长处口气，陆舟揉揉颜色有些发深眼袋，从系统空间中提取支精力药剂，拧开之后轻轻地抿口。
甘甜味觉顺着味蕾散开，缕薄荷味芬芳向下流过喉间，向着四肢五脏扩散开来。
某滴不会用，在国外好歹用过优步把？
摇摇头，陆舟清清嗓子说道。
“这样吧，你在校门口等。”
“正好下午也没事儿做，开车带你去好。”
“喂？”
“是，法尔廷斯……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？”
“有，怎？”
“听说这里有座紫金山，风景很不错……知道它距离这里好像不远，但问题是车现在正停在德国……所以……”
似乎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认识路，电话那头沉默会儿。
忍不住打个激灵，将精力药剂饮而尽陆舟拿出手机，打开前置摄像头照个镜子，惊讶地发现自己眼袋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。
“这神奇吗？”
可惜，这玩意儿和氮气护盾样，在物品栏说明中备注不可逆向字样，否则陆舟还真想把这玩意儿弄点，送到生物化学研究所去研究研究。
看着手中渐渐变轻，最终化作比尘埃还要细腻砂砾随风散去空瓶，陆舟甩甩手，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脑上。
论文已经完成，剩下就是上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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