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和客套反而会让气氛变得有些僵硬，大家都是搞数学
，直接进入正题，说不定反而会让气氛稍微轻松
些。
果然，随着这句话说出口，视频通话中气氛稍微柔和
些许。
坐在电脑那头薇拉也是松口，紧接着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，小声说道。
“嗯嗯，请，请稍等……”
说着，小姑娘起身快步走到边，费力地从教室边上拖过来张用心写满黑板。
似乎憋很多话打算要说小姑娘，这会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，就这
脸紧张地坐在那里，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不说话。
而就在薇拉脸忐忑地看着视频中陆舟时候，同样在看着薇拉陆舟，此刻脸上表情也是有些微妙尴尬。
金色秀发梳成精致公主辫，带丝边长裙勾勒出肩膀姣好曲线，即便是分不清口红色号之间区别陆舟也能看出来，这副模样显然不是日常妆容，明显是精心打扮过。
话说这时候该说些什？
好久不见？
说起来，上次是什时候收到薇拉邮件，陆舟已经记不太清楚。
也许是年前？
也许是更久远点事情。
很显然，正在研究黎曼猜想薇拉，很自然地看到他在Arxiv上挂出来那篇预印本，并且应该是花时间研究遍，并且由此而产生些疑问。
很多事情在邮件中是很难讨论清楚，两人约定在次日上京时间晚上八点，进行视频通话。
代数曲线选取……他究竟是怎想出来？”
“而且……这种方法真能称之为证明吗？”
靠在办公椅上，盯着头顶那落满灰尘吊扇，陶哲轩有些伤脑筋地挠挠后脑勺。
他很少会为件事情困扰如此之久。
圆珠笔轻轻在纸上点点，沉吟好会儿，他才面色凝重地吐出来句话。
看到黑板上那行行算式，陆
似乎有点冷淡。
你新发型很不错？
总感觉会产生不必要误会……
轻轻咳嗽声，陆舟努力做出正式表情，用清晰声音开口说道。
“直接进入正题吧……让
看看你疑问在哪。”
于是乎……
时隔三年，陆舟再次见到他最得意、也是最令他心情复杂弟子。
虽然隔着条网线……
次日晚上八点整，视屏通话打开。
冲杯咖啡坐在书房里，陆舟原本是做好探讨学术问题准备，但气氛却是有些意料之外僵硬。
“存在争议。”
然而这句话所用并非是肯定语气，在对待这个问题时，他罕见地没法像以前那样自信。
“是看错吗……”
还是真如他所想那样，证明是存在问题？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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