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瞪口呆地看着陆舟离开
背影，秦院长将视线挪到
手中草稿纸上，默默拆开看眼。
“……黎曼zeta函数？”
嘴里嘟囔句，秦院长摸摸下巴，思索着自言自语道。
“这种题竞赛生能做出来吗？”
然而就在这时候，他忽然间像是想到什
似，眼睛微微
亮。
陆舟：“让
来当命题人合适吗？”
秦院长笑着说：“这有什合不合适，往年全国决赛最后道题也是院士来命题，你不但是院士，而且还是菲尔茨奖得主，你要是都不合适，那还有谁能合适？”
陆舟：“那行吧，只是最后道题话。”
“嗯，这事儿就拜托你，”忽然想起来什，秦院长赶忙又紧接着补充句，“对，也别出得太难，要是谁都做不出来那也没意义。”
“放心，不会出太难。”说着，陆舟从夹在胳膊肘下面教案里，抽出张草稿纸，撕下角在上面写起来。
舟：“到不是很忙，怎？”
“是这样，有件事情想拜托下你，”秦院长轻轻咳嗽声，说道，“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你听说过吧？”
陆舟：“听说过倒是听说过，有什问题吗？”
IMO大赛他当然听说过，虽然没有机会参加过。
每年拿到IMO大赛金牌，都是神仙样选手。
“嘶……等等，这题好像有点意思……”
神神秘秘地左右看眼，秦院长小心将纸条叠起塞进兜里，然后转身快步向办公室
看着陆舟拿出草稿纸写起来，秦院长微微愣下，随即哭笑不得道。
“你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出题吧？”
陆舟：“不然呢？”
秦院长汗道：“这可是全国决赛，怎说也得好好斟酌下吧。”
“已经考虑过，”在纸上写下题目，陆舟将草稿纸叠起来，轻轻塞到秦院长手中，“替转交给华国数学学会吧，就这道题目应该没问题。”
比如他认识舒尔茨，被法尔廷斯称为世界上最有希望超越他三位年轻学者之男人，就是曾经连续夺得过三枚IMO金牌。
至于当被人问起为何拿金牌之后又去报名参加两届，据他本人说法是因为觉得好玩……
秦院长笑着说：“是这样，上个月不是搞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吗？各省前几名都已经选出来，到明年1月冬令营全国决赛，要取大概30名学生进入国家集训队。现在都已经11月，差不多也该准备考题。”
陆舟微微愣下，随即失笑道：“……你该不是找来当命题人吧？”
秦院长：“这事儿不归管啊，算是咱们华国数学学会那边邀请吧，他们希望由你来担任最后道压轴题命题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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