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，比起索菲·莫雷尔女士来说
还是差远
。”
在莫丽娜还在读博士
时候，索菲·莫雷尔是她导师，两人曾经在黎曼猜想临界线问题上有过很长
段时间合作，但在索菲·莫雷尔角逐18年诺贝尔奖落败之后，索菲便放弃黎曼猜想这块难啃骨头，已经转去其他课题研究，现在混得还算不错。
而莫丽娜，依然头很铁地奋斗在这个课题上，即便她已经从博士生变成普林斯顿大学讲师，这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。
至于她为什
会和薇拉凑到起，那就说来话长。
总之，现在两人在同个课题组里，为同个目标——即黎曼猜想而奋斗着。
远在地球另边。
被夜色笼罩普林斯顿大学校园内，已经是深夜，只有少数几间开设有夜间自习室图书馆灯是亮着。
距离公寓较近座图书馆活动室内，薇拉将叠论文放在桌子上，翻开论文中某页，纤细食指顺着行行算式扫过，最终停在中间位置，轻声说道。
“……论文第27页11行，这里算式有问题。”
相比起三年前来说，她个子没什变化，唯不同是那总是和小松鼠尾巴似短马尾，已经长长到垂至臂弯，梳成美观且方便打理希腊式公主辫。
“不，那是你太谦虚。那个胆小鬼可完成不角谷定理那漂亮证明，也绝对不可能细心地发现这刁钻问题……”咬着笔盖，盯着那行算式反复看着莫丽娜抓抓头发，有些烦躁地说道，“该死，欧德里兹科零点计算法，应该早点想到。”
“宾果，欧德里兹科零点计算法，”薇拉轻轻说声，用圆珠笔在纸上写下两行算式，将错误修正过来，“修正之后算法能够推出，40%非平凡零点位于临界线上……恭喜你，莫丽娜女士，你发现莱文逊算法之外方法，重新证明
若是穿上带蕾丝边长裙，就算是被误认成真正公主也说不定。然而遗憾是，包裹着那纤细肩膀只是件很普通校园服饰而已，这也让她总是在特定时候被误认成来参加学术夏令营高中生……
“瞧瞧……哦，上帝，你简直比博士生导师还要严格。”顶着黑眼圈莫丽娜揉揉眉心，从桌上抓起支笔，伸个懒腰缓缓坐直起来。
这种熬夜爆肝感觉并不好受，无论是对肩膀还是腰椎来说都是个负担。虽说她入学年龄比较早，但拿到博士学位并当上普林斯顿大学讲师，她怎也不能算是年轻。
至少，比起站在她旁边这位少女来说是如此。
被合作伙伴夸奖句，薇拉有些腼腆地笑笑，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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