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考试？”
“是
，”陆舟点
下头，“如果你能解开这道题，
就允许你在这儿读纯粹数学博士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停顿两秒钟，接着在后面又补充
句。
“当然，如果你改变主意想读计算材料，办公室大门依旧为你敞开。”
毕竟，她那篇关于拓扑晶体绝缘体论文，陆舟还是相当满意。如果这小丫头能够知难而退，回来继续研究计算材料话，他当然是相当欢迎。
说着，陆舟从桌子上，抽出张草稿纸，拿起搁在桌上圆珠笔，构思大概十秒钟，在纸上写下行算式。
【对任意实数s＞1，定义ζ（s）=Σ1/（m^s）……】
看着这行算式，韩梦琪微微皱下琼鼻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看起来好像很简单样子。
数学世界中感觉，才会选择数学作为自己奋斗方向。
如果他学生是真正喜欢数学话……
他确实没有阻止她立场。
哪怕在他看来，计算材料学明明比数学更适合她些。
听到陆舟认同自己想法，韩梦琪脸上顿时绽放笑容，开心地说道。
想学纯粹数学……
这玩意儿可不是那
好学。
直愣愣地盯着手中草稿纸，看着这行算式还有那个求超越数问题，韩梦琪感觉头皮阵发麻。
别说是想到怎解，她连问题本身都没太搞清楚。
以前在研究计算材料学问题时，她用到数学方法基本上都集中在泛函分析、几何学和拓扑学这些领域，像是这种解析数论知识，就算听过只怕她也没记住……
陆舟轻描淡写地回答：“黎曼zeta函数。”
说着，他写下问题最后部分。
【……求证，ζ(2n)为超越数。】
听到黎曼这两个字，原本还在想着这道题看上去似乎很简单韩梦琪，顿时打个激灵，战战兢兢说道：“上来就给布置这难作业吗？”
“别听到黎曼就害怕，你可是生活在他去世百五十年之后未来，”陆舟笑笑，将手中这张超高自，递到韩梦琪手中，“另外，这不是作业，而是考试。”
“那——”
“不会阻止你，”看着满脸欢喜韩梦琪，陆舟停顿片刻，继续说道，“但，博士也不是那好考……尤其是纯粹数学。”
微微抿下唇角，韩梦琪坚定地说道。
“没关系……会努力。”
“……有些事情不光是努力就能做到。数学是门相当考验天赋学科，尤其是纯粹数学。从事这领域研究人很多，但能够真正做出称得上是成果，却少之又少。有人穷其生，也仅仅只是学习和对前人知识总结，远远谈不上创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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