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矫情？
有吗？
见陆舟没说话，陈玉珊笑着说道：“安啦安啦，你有时间操心这个，不如操心
些更有意义
东西。
会还有场会要开，就先聊到这里咯。”
“嗯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操心这些东西确实没什意义。
“没什……”陆舟有些头疼捏
捏眉心，叹口气说，“只是有点儿感慨，这吃独食是要遭人恨啊。”
他是说怎感觉自己从会场走出来时候，航科集团老总整个副恨不得吃他表情，看他不爽又不敢说什样子。
像是什零空间、星际荣耀这些以发射项目为主要业务民营企业老总，从会议室里出来时候更是脸愁云惨淡表情。
连国家队都干不赢星空科技，更别说他们。摆在他们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。
要发展新发射技术，要转移业务重心，将更多资金投入到外空间设备研发上。
听到这句话，陆舟略微迟疑下问：“……呃，有什问题吗？”
那场会议他刚刚参加过，甚至就连这个意见都是他提。
可是这玩意儿和商业眼光有什关系？
“让航天项目部人做份行业报告，昨天拿着行业报告仔细研究下，发现如果以月球轨道空间站为目标，整个航天器运载项目只有们拥有投标资质。”
说到这里，陈玉珊语气也是有些感慨，“说实话，以前是不看好航天这种投资周期大，高风险，回报效益不高，依赖国家补贴知识密集型产业。没想到你比看得更远，而且不小心做成行业龙头，实在太让惊讶。”
市场这只看不见手，会将切不合理地方调整回到合理轨道上。
如果无法适应这个时代，就会被这个时代所抛弃，对于那些被排除在门槛之外企业而言，如果能够找到条适合自己生存道路，那他们就能存活下去。如果找不到话，趁早关门也好。
总会有人代替他们位置，并且定做得比他们更好。
至于被记恨上……
也不差这两个。
听到陆舟那声长吁短叹，陈玉珊忍不住噗嗤笑，莞尔说道。
“你到还替别人操心起来。”
陆舟：“别操心到不至于，就是觉得有点儿……”
陈玉珊：“矫情！”
陆舟：“……”
说实话，在启动祥瑞号项目之前，她就已经做好亏损准备，甚至已经帮公司制定好应对措施。
只不过最后事情发展顺利，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意外。
然而，陆舟声音，此刻却是有些微妙。
“原来是这样，说呢……”
听他似乎不是特别兴奋样子，陈玉珊微微愣下，疑惑问道：“……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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