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觉得他说
挺好。”
“……”郑副总目瞪口呆看着袁院士，那表情就像是在看怪物
样。
隔
好会儿，他才脸头疼地捏着眉心，从嘴里挤出句话来，“你等等，脑子有些转不过弯……你和那个陆教授，不直是不对付吗？”
“你听谁说？”袁院士是板着脸，瞪郑副总眼，“什
时候有说过，和陆教授不对付？”
他承认，以前确实看那小子有点不顺眼，但那都是以前事儿。
这位老先生不开口，等于是把主动权完全让给陆教授。以陆教授发言份量，就算再多人站起来反对，只怕也是点用没有。
更何况，这位大佬支持者可点不少，未必就会有多少人反对他。
会议继续进行会儿，后来也有几个人站起来发言，见讨论似乎已经尘埃落定，李局长便宣布散会。
会议结束之后。
航科集团副总郑向东立刻站起身来，快步走去会议室A出口，追上袁院士脚步，脸痛心疾首地说道。
原本这场会议就让不少人感觉到压力山大，被陆舟这说，在场专家、学者们，脸上表情愈发凝重。
决定是个世纪以后未来……
尼玛，这选择题要是做错，不得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吊起来打。
要不……
还是让高个子去顶着吧？
现在谁提这茬，他和谁翻脸。
郑副总脸色就像便秘样难看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。
“那小子跟着发疯，你咋也跟着发疯。”
“那可是上百亿，上千亿大项目！如果在月球轨道上建这空间站，咱们国内能有几家航天公司吃到这订单？你到底清不清楚这意味着
“哎呀，说袁老啊，你就坐那小子旁边，你咋不劝劝他？”
袁院士脸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劝他做什？”
郑向东愣下，紧接着立刻说：“你听听他说都是些什话？”
袁院士呵呵笑笑说。
原本“近地轨道派”和“月球派”两拨人声音在会议厅内是平分秋色，顶多是前者隐隐大于后者。然而随着陆舟发言，平衡局势瞬间被打破。
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会议厅第排，坐在陆舟旁边袁院士，尤其是那些近地轨道空间站支持者们，几乎都在祈祷这位老先生站起来说些什。
然而出乎他们意料，袁老先生动不动坐在那里，也不说话，也不表态，似乎是摆明中立立场。
李局长多次将目光投向他，用眼神询问他有没有更多意见，但即便是如此，袁老先生也完全没有起身讲话打算。
会议厅内所有支持将空间站建在近地轨道上人，脸上纷纷露出绝望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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