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
次都是……但这次不样，与每次
感觉都不样。陆，你知道吗？爱情就是如此突然，就像游离在原子核外电子，你永远不知道它下秒会出现在哪里，但
知道，它就是现在。”
不行
……
吐吐……
右手啪撑在桌子上，陆舟做个干呕动作。
罗文轩装作没有看见，眼睛直盯着窗外风景。
陆舟微微愣下，顺着罗师兄视线看去，看到坐在靠窗边办公桌前，正整理着手中文件孔洁。
“……嗯，怎
？”
见陆舟点头，罗文轩紧接着继续开口。
“有男朋友没？”
对上罗师兄那火热眼神瞬间，陆舟差点没口咖啡喷出来，啪下放下手中咖啡杯，狠狠地瞪他眼，压低声音说。
“你不是让请你喝杯吗？你咋又不喝。”
“……”
罗文轩张张嘴，像是哑巴样，半天没有说话。
只见他神经兮兮地看眼身后，又看眼陆舟，脸欲言又止表情。
被他这“明显有话想说又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”表情看好不自在，陆舟叹口气，放下手中杯子。
杯咖啡，放在托盘里向这边走过来。
“您咖啡，请慢用。”
“谢谢。”
孔洁抿嘴微笑，食指轻轻扫下鬓角微卷长发，举手投足动作如既往地充满成熟女性知性与优雅。
“不客气。”
“看着眼睛，把先前那句话再说遍。”
“不要，只看美女。”
“信你个鬼！”
“警告你！你祸害别人没意见，你要是敢对学生或者办公室里人出手——”
“是那种人吗！……”慌乱地看眼孔洁方向，罗文轩接着扭头看向陆舟，表情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，紧接着游移视线又飘向窗外，“……这次是认真。”
陆舟脸无语表情。
类似话他听耳朵都快起茧子。
“你哪次不是认真？”
“说吧，还有啥事儿。”
罗文轩：“呃，突然想找你咨询些……问题。”
陆舟脸无聊地看着他。
“说。”
“她……是你助理？”
为两人端来咖啡之后，孔洁回到咖啡机旁边，给自己也泡上杯，然后走回到窗边办公桌前坐下，开始继续今天工作。
伸手端起咖啡杯，陆舟凑近唇边轻轻抿口。
不错。
香味儿和温度都刚刚好，是他熟悉味道。
杯子放下，陆舟瞅眼搁在托盘里没动另杯，抬头看眼愣在那里动不动罗文轩，开口说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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