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炸
？伤到人没？
借过来
那台设备没事儿吧？”
听这话，盛宪富口气差点没喘上来，咳嗽几声说道：“什
又炸！们又不是研究炸弹，至于这紧张吗？”
陆舟：“……”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聚变反应比般炸弹更可怕吧？
不过……
陆舟：“有段时间大概不会研究数学，而是考虑如何用数学去改变科学。”
陶哲轩：“比如登月？”
陆舟：“算是其中之吧！”
陶哲轩：“这听起来似乎很令人激动，夫人便是NASA工作，并且总是和分享些和研究领域相距遥远东西。如果哪天你成功，记得给留个座位，这辈子还没到月球上旅游过。”
陆舟笑着开句玩笑：“会有这天，说不准哪天就把学术报告会开到月球上去。”
最终，罗师兄还是固执地没有接受他提议，表示会将克雷研究所支票完整地带回来，交到陆舟手上。
后来陆舟仔细想想，觉得自己提议确实有些欠妥，于是也就没有在为难罗师兄，取而代之地是让高等研究院财务给他打去十万美元差旅费，并且祝他在法国和新女友玩开心。
这笔钱罗师兄倒是没有拒绝，不止如此，甚至还顺便向他多请个月假。
看来他是打算将钱浪完再回来……
且不管还在欧洲罗师兄。
人没事就好。
心中松口气之余，陆舟脸无语地说道：“那你神神秘秘干什？”
盛宪富尴尬地摸摸鼻梁：“这不是激动吗？”
陆舟：“……激动？”
“嗯，”握着手机盛宪富，重重地点下头，
挂电话之后，陆舟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，正准备下楼去食堂吃个午饭，结果刚放进兜里没多久手机，又响起来。
掏出手机看，是盛宪富打来，陆舟没有犹豫，立刻按下接通键。
“喂？”
“教授……”
听出盛宪富声音中不对劲，陆舟想也不想，立刻问道。
这些天来，陆舟收到不少人发来贺电。
其中有他在普林斯顿时带学生以及工作中同事，也有在学术会议上有过短暂交流或者互换过名片同行，也有进行过深入交流朋友。
比如陶哲轩。
当初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时，两人便有过密切合作，之后私下里关系也直不错。在学术上，两人都属于全能型学者，研究范围几乎涵盖数学领域所有方向，所以可以聊东西也有很多。
电话中，陶哲轩笑着送上祝贺：“恭喜你，又个千禧难题倒在你面前，或许克雷研究所应该更新它们‘题库’。顺便问句，方便透露下你下个课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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