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料之中。”
“后天CERN还有
场会议，”看
眼手表，威滕抬头看向戈达德院长，“所以，既然质量间隙
问题已经被解决，
们还有必要继续讨论下去吗？”
戈达德：“质量间隙问题虽然被解决，但关联强相互作用与电磁相互作用问题还没有解决，你对诺贝尔奖不感兴趣吗？”
他很清楚威滕弱点，明明开启弦论时代，却没能拿到诺贝尔奖，这件事情直令他耿耿于怀。
目前来看，想通过M理论拿到诺贝尔奖是不可能，毕竟这种理论至少个世纪以内是没什
希望得到验证。然而，理论物理学界中值得追求可不仅仅只有弦论，通往大统理论途径也不只有条。
“你不知道吗？昨天晚上他把预印本挂在Arxiv，凌晨三点钟教授还在推特上发条‘难以置信’，早上起来之后还跑去点赞。”
“在Arxiv上？！谢谢，忽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图书馆，先走步！”
“……”
咖啡厅外遮阳大伞下。
看着路边匆匆走过年轻人，戴着墨镜威滕笑笑。
道：“帮联系BBC记者，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这个不择手段家伙，在背地里干何等无耻勾当！”
……
牛津大学校园。
随着来自世界各地学者们纷纷离去，校园中学术氛围又回归往日宁静。
附近咖啡馆前柏油路上，两名胳膊肘下面夹着书本理论物理学博士并肩走着。从两人交谈内容来看，他们大概是刚从图书馆出来，准备返回宿舍。
然而……
“别白费力气，”威藤笑笑，从座位上站起身来，“如果他是对，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接近真理。想要走在他前面，除得拥有远胜于他天赋，以及汗水。如果再年轻二十岁……或
“看来还是被陆教授捷足先登。”
这两天他没有急着返回CERN那边，而是和戈达德院长交流着那条“从弦论角度解决质量间隙问题”新思路，然而现在看来，这两天讨论似乎有些没必要。
毕竟，向来以严谨著称陆教授放出预印本。
想要从他论文中挑出毛病，尤其是在数学这个领域上，简直比自己写篇还要困难。
坐在威滕对面，戈达德喝口咖啡，似乎是料到样说道。
话题很快从量子色动力学上，转移到规范场论最新研究情况。
“你听说吗？强相互作用质量间隙问题被解决！”
“你是说布莱恩·卡罗教授证明？那个不是被证实是错吗？”
“不是他，说是陆教授论文。”
“陆？那个金陵大学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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