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库里
气氛有点儿尴尬。
不打算把事情闹得太僵，陆舟看
眼沈机工程师，又看眼杨忠全，停顿片刻继续说道。
“系统哪里弄来，
不可能告诉你，不过如果你打算购买这套系统，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杨忠全愣道：“你这系统还能兼容其他机床？”
“可……不可以不知道，”话说到
半陆舟忽然改个口，继续说道，“不过你想装哪台机床上，可以拖台过来这儿，找人给你琢磨琢磨，看看能不能定制套。”
“在欧洲游学时候认识过几个朋友，其中有个人是做这方面专家。在和他交流时候，得知他正在研究种基于神经网络学习技术机床控制系统——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眼睛瞪得老大，杨忠全当即反驳道，“神经网络学习算法在数控机床上应用不是没有人研究过，但到现在为止都还停留在论文上，没有任何实例能够证明这种算法能够提升数控机床加工精度——”
陆舟抬抬下巴。
“你要实例不就在你眼前
。”
被这句话给怼回去，杨忠全顿时吃瘪地闭上嘴，过好会儿才悻悻问道。
看着手中S型试件，杨忠全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神色。
别小看这玩意儿只是个S型薄片，在技术难度上，曲面是由样条曲线生成，样条曲线是通过控制点生成，据说与飞机结构件生成方式类似。
并且就这个扭成S型试件，因为含有曲面和底座成锐角部分（闭角），理论上就只有五轴联动机床才能加工。而与此同时，机床加工过程中进给方向需要进行多次变换，相当考验机床性能。
因此，不只是加工精度，像是力、热、振动、噪声等等各方面属性，最终都会反映到S试件曲面几何误差上。
这台机器原装系统是什杨忠全没见过，但常识告诉他就算是西门子公司为这台机床量身定做原装系统，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。
杨忠全这会儿也不问是找谁，毕竟他知道自己就算问陆舟也是句“国家机密”怼回来，于是硬着头皮道：“价格呢？”
陆舟对钱这东西也没个准，随口说报个价道：“低端机床就别找，懒得做。高端机床，套百万吧。
“你说那个人是谁？”
陆舟板着脸说：“就不告诉你。”
杨忠全：“……”
吴书记：“……”
李局长：“……”
看着杨忠全满脸震撼表情，陆舟猜测多半是小艾表现有些太过出色，心中不禁有点犯愁该如何解释。
不过他转念想……
解释个P啊。
凭啥要费那个力气解释！
于是，他便摆副爱信不信样子，随口编个理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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