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东西因为很久没碰过，他现在甚至已经遗忘，因此除
翻阅文献之外，有些地方他甚至还得求助于参考书，才能完成理论上
推演。
不过，好在这些困难都是能够克服。
就在这
边学习边钻研状态下，花十天时间，他终于完成那篇关于“在相对低温下实现聚变反应技术可行性论证”论文，并带着这篇论文找到陆舟办公室。
当他抵达办公室时，陆舟正对着桌上草稿纸思考着什
。
“
不认为那是废纸，”盯着老教授浑浊瞳孔，盛宪富认真地说道，“只是它还没有发挥出它原本应有价值。”
盯着盛宪富看好会儿，老教授什也没说，缓缓站起身来，离开办公室。
大概过五分钟，老人拿着本皱巴巴笔记，又从门口走进来。
“声学研究所经费不多，当初搞这个项目，指望着能做出点成绩……不过最后失败，”坦然地将这份数据交到盛宪富手中，陈伟忠教授看着盛宪富，继续说道，“如果这玩意儿能对你们有点帮助话，你们就拿去用好。”
要是真能派上用场话……
以失败告终。
目前得出结论是，虽然不能聚变，但可以发光。
至于为什会发光，尚不确定。
在完成自己心中那张蓝图之前，他需要从前人研究中，寻求点帮助……
“三十多年前冷核聚变实验数据？”听完盛宪富说明自己来意之后，陈伟忠教授忽然冷笑声，摇头说道，“你们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他觉得，自己心里多少也会好受点。
接过这本记载着实验数据笔记，盛宪富郑重点点头：“会妥善使用。”
……
拿到实验数据之后，盛宪富回到金陵高等研究院，开始勾画起他心中那份蓝图。
曾经在西南时候，他直研究是等离子体物理，而且比起理论更偏向工程方面。现在突然要做理论方向研究，他很明显地从中感到吃力。
“不试试怎知道呢？”盛宪富试图说服老人家道。
“试试？用十年时间去试试，证明这条路子是走不通，不是让你们这些后生再去试试，”陈伟忠有些自嘲地笑，继续说道，“当年浪费声学所半经费，最后搞出来堆废纸，现在让你们去浪费大好时间，浪费国家资源做这个实验？良心过不去。”
看得出来，对于声聚变研究，这位老教授已经彻底心灰意冷。
不过也确实，浪费十年人生，扑在条走不通道路上。这辜负不只是他自己科研生涯、研究所期望，也辜负那些跟随他起从事这研究学生、研究员。
然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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