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处在现在这样立场上,即便他研究让无数国家领导者感到头疼,但海外学者却并没有将他排挤在学术界之外……至少,偶尔他还能收到从《数学年刊》编辑部寄来审稿邀请。只不过因为工作太忙,如果不是能引起他兴趣论文,大多数审稿邀请都被他给推掉罢。
归根结底,可控聚变不是什洪水猛兽,STAR-2示范堆工程和曼哈顿工程也有着本质上区别。它影响全球政治格局稳定,但它毕竟不是杀人工具,诞生初衷也并非是为毁灭谁。
站在政治正确高度来讲,它出现会减少全球碳排放,让能源变得更加清洁,让人类未来变得更加美好……说不准联合国还会因此而授予他“地球卫士奖”?
至少在他参与武器设计之前,除利益受损人之外,大家对他看法是不会有什变化。
大年初三。
要说今年大年三十和往年有什区别,大概便是多堆吃不完饺子,少走家串门亲戚。
不过,虽说没往年那种热闹,但陆舟倒也没觉得有多寂寞。
除外公外婆和已经去世爷爷奶奶之外,陆舟和其它亲戚倒也不是那亲近,大概只是属于那种逢年过节坐在起喝酒吃饭不会觉得陌生,年不见也不会觉得少点什程度。
大家都有自己事情要忙,平时交集不多。
要说陆舟唯帮过他们什,可能也就是帮他那个几乎没见过几面、在震旦读大二堂弟转个专业而已。
躺在CT机里陆舟,进行他新年后第次身体检查。
看着手中那张颅内CT图,来自英国皇家科学院卡斯廷院士用食指摩擦着下巴上胡渣,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“你身体状况切正常,复健也进行得相当顺利……说实话,发生在你身上事情,实在是太不可思议。”
陆舟:“不可思议?”
“是,”卡斯廷院士不假思索地说道,“通过睡眠让大脑保持休眠状态,并且能够长达20多天之久,可能你自己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多有趣,但在医学上这是件很神奇事情。”
虽然他从来都没去过震旦大学,但因为偶尔会给《数学年刊》、《数学纪事》等几个知名期刊担任审稿人缘故,他和震旦几个数学系教授倒是有过学术上交流,并且正好还留着他们联系方式。
像是帮人换个专业这种事情,对于他来说也就是打声招呼程度,甚至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。
大年初二,陆舟邮箱里收到不少向他道贺贺卡。
其中有来自普林斯顿,有来自哥伦比亚大学,主要都是他在学术界朋友。
不得不说,有时候学术界关系就是这奇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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