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美国人搞不下去,开始跟着苏联人做托卡马克,们琢磨着凌云这条路也走不通,就也跟着做起托卡马克。再到后来惯性约束取代托卡马克在国际上逐渐热门,们就造神光,结果不巧赶上美国人搞NIF点火失败,惯性约束遇冷,托卡马克又重新变成热门。”
“当时说这样不行,只跟着别人屁股后面研究,永远看不到出头那天。你同意观点,认为只有积极参与到国际最前沿研究中,们才能发展自己技术。后来们将目光投向ITER,认为那里才是出路。写信给中央,你去欧洲谈判,花几年功夫,总算是把这ITER成员国身份给谈下来。”
“回来之后你眉飞色舞地和说,你这双手不知道敲碎几张桌子,才把合作事情谈下来。”
“从那以后,国内可控聚变研究进入快车道。越来越多研究所投身到这领域,585所也不再是唯个搞可控聚变方向研究所,从蓉城到庐阳,们搞出十几台聚变装置。不到二十年时间,们逐渐从追赶者,变成引领者……”
周承福冷笑声,打断他话。
“你今儿个找喝酒,敢情就是来拍马屁?”
潘长虹哈哈笑笑。
“都已经退休,还需要拍你马屁?是你老糊涂还是老糊涂?”
周承福面无表情地盯着潘长虹。
“有什事儿你就直说吧,也别绕圈子。”
请你喝个酒,顺便叙叙旧。怎,顿饭时间都抽不出来?”
周承福皱皱眉,有些搞不清楚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什药。
潘长虹也没解释什,取两个杯子过来,倒上酒。
“那天从你那里回来,想很久,很多问题倒是想明白,但也有些东西想不明白。”
周承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想不明白什?”
盯着周承福那面无表情脸看好会儿,潘长虹忽然叹口气。
“你变。”
周承福皱下眉头。
潘长虹呷口杯子里酒,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吧下嘴,像是怀念似地聊起过去往事。
“……几十年前吧,那会儿咱们底子不行。桥公说要学习西方国家先进经验,美国人做仿星器C装置,们就跟着搞台凌云。”
“想不明白你图个啥。”
周承福皱皱眉,没有说话。
见他不说话,潘院士便继续说道。
“谈钱,对你来说太俗,相信你也不在乎这东西。谈名,不说桃李满天下,你学生也算是遍布五湖四海。不夸张说,这华夏大地上,但凡做可控聚变方向学者,有几人不识你周院士大名?”
周承福哼声,玩味地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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