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天太黑，人员嘈杂，他也看不太清楚都有哪家媒体。
不过只要是正经
问题、能回答问题，他都
作
简单回答。
CNN记者：“陆舟教授，请问您打算如何花掉这九百万克朗奖金？”
陆舟笑笑：“这个问题
还没想好，也许会用它来改善生活，也许会将它作为新研究课题经费……或者，实在没想好也可能放银行里存着。”
CNN记者：“可以问下，您下个课题是什
？”
总算是从“仪式”中解脱出来陆舟松口气，走到舞池边上。
就在这时，他正好遇见位熟人。
这人不是别人，正是马普学会物理化学研究所所长格哈德·埃特尔教授。
同样注意到陆舟，埃特尔教授笑笑说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”看着埃特尔教授，陆舟郑重地说道：“还有，谢谢你为写那封提名信。”
两个菜鸟跳舞是什感觉？
欣然点头接受薇拉邀请陆舟，在此之前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直到现在，他才对这个问题有极为深刻，以及痛彻领悟。
“脚往右边挪点，大概3厘米，对……别靠那近，动作稍微自然点。对，很好……嘶——”
猝不及防之下被踩到脚趾，虽然小姑娘体重很轻，但依然疼得陆舟倒吸口凉气。
很多人关心着这个问题。
或者说，关心他人，大多数都在关心着这个问题。
听到记者提问，陆舟并没有给出个很明确答复。
“是个很
“不用谢，事实上，向诺贝尔化学奖评审委员会推荐你可不只有，”埃特尔教授笑着说道，“不过还真是意外，没想到克拉斯院士竟然做出这样决定。当在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时候，惊讶地连三明治都掉到桌子上。”
陆舟不好意思笑笑：“这……还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儿，反正最后那个三明治也进肚子里。”埃特尔哈哈笑笑，打趣句之后，停顿片刻继续说道，“无论如何，恭喜你！”
在舞会后半场中，直到舞会结束，陆舟都没有再下过舞池半步。
随着其他宾客起离开金厅，向着等候在外面专车走去陆舟和其它诺贝尔奖得主样，被埋伏在外面记者围住。
看着陆舟反应，薇拉赶紧收回脚，慌慌张张地说道。
“对，对不起。”
陆舟绷着脸，强作镇定：“没事，不疼。”
他现在总算是体会到，能在被踩到脚之后保持微笑，并游刃有余地化解尴尬玛德琳女士，刚才究竟是有多不容易……
曲结束之后，薇拉红着脸，提起裙摆向陆舟微微鞠躬施礼，然后转身小跑着快步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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