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佳，你不能责备她，你没有这种权利！”阿廖沙激动地大声对哥哥说。
“是她傲慢
嘴在说话，而不是心在说话，”格鲁申卡怀着厌恶心情说，“要是她能救你，
切都原谅……”
格鲁申卡不再说
，似乎把心里话压下去。她还没有回过神来。后来才知道，她走进来完全是偶然，她点儿也没有怀疑到什
，她没有料到会遇见她，结果却遇到。
“阿廖沙，去追上卡佳！”米佳急忙对弟弟说，“去告诉她……并不知道……别让她就这样走！”
“在傍晚前再来看你！”阿廖沙说着就去追卡佳。他在医院围墙外面才追上她。她走得很快，步子很急，阿廖沙追上她以后，她就很快对他说：
。这情况你该知道。啊，忘是来惩罚自己！”她突然用另种完全不同口气说，点不像刚才那种情意绵绵样子。
“作为个女人，真为难你！”米佳情不自禁地说道。
“你让走吧，”她低声说，“会再来，现在实在太难受！……”
她刚站起来，又突然大叫声，向后直退。格鲁申卡突然悄无声息地走进来。谁也没有料到她会来。卡佳赶紧朝门口走去，但走到格鲁申卡身边时，突然停下来，脸色白得像张纸，轻轻地、几乎耳语般地对她说：
“请您原谅！”
“不，在这个女人面前不能惩罚自己！对她说‘请原谅’，那是因为想彻底惩罚自己。她没有原谅……这样反而爱她！”卡佳补充句，她声音都变，她眼睛里射出凶狠光。
“哥哥完全没有料到，”阿廖沙喃喃地说，“他相信她不会来……”
“这是毫无疑问，们不谈这些。”她不客气地打断他，“您听说：现在不能和您起去参加葬礼。已经派人把鲜花送到灵柩前。钱他们好像还有。如果需要话，请您告诉他们，将来决不会不管他们……好，请您离开吧，请走吧。您已经迟到，晚祷钟声已经响……请您离开吧！”
三、伊柳沙葬礼。巨石旁演说
他真迟到。大家都在等他，甚至已经决定即使他不来也要把那口铺满鲜花
格鲁申卡直勾勾地看她眼，等片刻，用刻毒、充满仇恨语气回答：
“们俩都有肚子怨气！双方都样！你又怎能原谅呢？要是你能救他，那辈子都为你祈祷。”
“你居然不肯原谅她！”米佳对格鲁申卡大声说道，口气里带着严厉责备。
“你放心吧，会给你救他！”卡佳匆匆说道，便跑出房间。
“既然她对你说‘请原谅’，你怎能不原谅她呢？”米佳又伤心地大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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