侦查员,”米佳突然开心地大笑起来,“不过现在亲自来帮助您。啊,先生们,复活……请不要因为这样随便、这样直率地与你们讲话而责备。再说有点儿醉,这点要坦白地告诉你们。好像有幸……有幸见过您,尼古拉·帕尔费诺维奇,是在亲戚米乌索夫家里……先生们,先生们,并不要求平等,非常清楚,现在是以什身份坐在你们面前。你们对……如果格里戈里只是提供关于证词……那你们对……啊,你们肯定对有——很大怀疑!真可怕!真可怕——心里非常明白!不过还是准备谈谈这件事,先生们,们现在下子就可以把这件事说清楚,你们听着,你们听着,先生们。既然知道自己是无罪,当然下子就可以结这件事。是这样吗?是这样吗?”
米佳讲得又急又快,滔滔不绝,毫无保留,似乎真把这几位听众当成自己密友。
“好吧,们暂时就这样记录:您坚决否认对您指控。”尼古拉·帕尔费诺维奇煞有介事地说,然后转身对书记员悄声说明该记录哪些内容。
“记录?您想把这些话记录下来?好吧,记就记吧,同意,完全同意,诸位……不过嘛……请停下,停下,你们这样写吧:‘他对目无法纪行为负有罪责,对毒打可怜老人负有罪责。’另外,对自己来说,在心里,在内心深处感到自己是有罪——不过这些都不用记,”他突然转身对书记说,“这已经是私生活,先生们,这与你们已经毫无关系,这是心灵深处东西……但对老父亲死——是没有罪!这是毫无道理想法!这完全是毫无道理想法!……可以向你们证明,你们马上也会相信。你们自己会感到好笑,先生们,你们会对你们怀疑哈哈大笑!……”
“您别着急,德米特里·费奥多罗维奇。”侦查员提醒说,显然想以自己冷静来制服这个狂人。“在继续审讯之前,如果您愿意回答,那希望听到您能确认以下事实,那就是您似乎不喜欢已故费奥多尔·巴夫洛维奇,与他经常发生争执……至少在这里,就在刻钟之前,您似乎说过,您甚至想杀死他:您曾经大声说过:‘没有杀死他,但是想要杀死他!’”
“这样说过吗?哎哟,这是可能,先生们!是,不幸是曾想杀死他,好几次都想过要杀死他……真是不幸,真是不幸啊!”
“您想过。您能不能解释下,究竟是什原因使您对令尊这样仇恨呢?”
“有什可解释呢,先生们!”米佳愁眉苦脸地耸耸肩,低下头。“可没有隐瞒自己感情,全城人都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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