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丽莎,别嚷嚷,主要是你别嚷,你这嚷嚷就……有什办法呢,是你自己把棉纱团塞到别处……找来找去……甚至怀疑你是故意这样做!”
“总不可能知道他会带着只受伤手指来吧?要真是那样话,也许会故意这样做。天使般好妈妈,您现在也说起聪明过头话!”
“就算聪明过头吧,可阿列克谢·费奥多罗维奇手指以及其他种种事情使多担心哪!哎呀,亲爱阿列克谢·费奥多罗维奇,叫难受得要命不是某种个别事情,也不是什赫尔岑斯图勃医生,而是所有事情,所有这切总和,这才是无法忍受。”
“得,妈妈,别再提赫尔岑斯图勃。”丽莎快活地笑。“快把棉纱团给,妈妈,还有药水。这叫醋酸铅治伤药水,阿列克谢·费奥多罗维奇,现在想起这个药名,这是种非常有效治伤药水。妈妈,您能想象吗,他来路上跟几个孩子在街上打架,这是个男孩把他咬伤,您瞧,他自己不也是个孩子,个小孩子吗?妈妈,他这种样子能结婚吗?妈妈,您能猜想吗,他还想结婚呢。您想想,他结婚不是件很可笑很可怕事吗?”
丽莎边说边神经质地笑个不停,狡黠地望着阿廖沙。
要回修道院去,两三天之内,也许四天之内没法来你们家,因为佐西马长老……”
“四天,简直胡闹!问您,您是不是笑话?”
“点也没笑话您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因为完全相信这切。”
“怎扯到结婚事呢,丽莎?你干吗说这些?你说这种话太不合适……那男孩儿也许是疯。”
“哎呀,妈妈!难道孩子也会发疯吗?”
“怎会没有呢,丽莎,好像说是蠢话似。您说那个男孩被疯狗咬,他就成疯孩子。这疯孩子可能再去咬伤周
“您这是在侮辱!”
“点也没有。看信之后立即认为这切都会如愿以偿。旦佐西马长老死,就马上离开修道院。然后继续学业,通过考试。到法定年龄,们就结婚。会爱您。尽管没有时间仔细考虑,但想再也找不到比您更好妻子。而长老吩咐定要结婚……”
“可是个废人啊,行动要靠别人用轮椅推着!”丽莎笑起来,双颊涨得绯红。
“自己用轮椅推您,不过坚信,到那时候您会恢复健康。”
“您真是个疯子。”丽莎神经质地说。“从句玩笑居然得出这个荒唐结论!……哎呀,妈妈来,也许来得真是时候。妈妈,您怎老是磨磨蹭蹭,怎会耽搁那久呢!瞧,尤莉亚把冰也拿来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