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用爱来报答
爱，否则不可能爱任何人！”
她处在最真诚自鞭策激情中，说完便带着挑衅般坚决神情看
看长老。
“有
位医生跟说过完全模样话，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事。”长老说，“他已经上年纪，无疑是个聪明人。他像您样说得十分坦率，尽管带有玩笑性质，但那是种伤心玩笑。他说，爱人类，但自己觉得奇怪是对整个人类爱得越深，却对个别人，也就是个个单独人，爱得越少。他说，往往在头脑中幻想着要热情地为人类服务，为他们也许真愿意走上十字架，假如突然需要这样做话。但是经验证明，无法跟任何人在个房间里住上两天。只要看到别人接近，那
他个性就会压抑自尊，束缚自由。不出昼夜，即使最好人也会恨得要命：恨这个吃饭吃得慢，恨那个伤风不停地擤鼻涕。他说，只要别人稍稍招惹下，就会成为他们仇敌。然而事情往往会这样：对个别人恨得越深，对整个人类爱就越炽烈。”
“可怎办呢？这种情况下该怎办呢？这时候应该绝望吗？”
“不，既然您为这件事感到十分难过，这就足够。您要力所能及地去做，而且您定能得到报偿。您能这样深刻和真诚地反省自己，说明您已经做许多，如果您刚才这样真诚地跟说话仅仅是为让别人像样夸奖您真诚，那您在爱行动方面肯定不会做出任何成绩，切将停留在您幻想中，您生也就只能像幻影般消逝。这样话，您对来世问题也会忘得干二净，最后会糊里糊涂地感到心安理得。”
“您完全击中要害！刚才，也就是此时此刻，方才明白，当对您说无法容忍忘恩负义时候，就像您所说那样，确实在期待着您夸奖真诚。您用自身例子来提示，开导，而且用自身例子向解释清楚！”
“您说是真心话吗？那现在，您这样坦率地承认之后，相信您话是真诚，您心是善良。即使您达不到幸福境界，那您也要永远记住，您走是条正确道路，千万不要离开这条正路。主要是您要避免撒谎，时时刻刻都要提防自己撒谎，对自己对别人都要避免提出苛刻要求。如果您觉得自己身上有卑劣东西，只要您自己觉察到，那就说明已经在排除。您要避免恐惧，尽管恐惧是任何谎言引起必然结果。永远不要害怕在将爱化为行动过程中所表现出来胆怯，即使这时候作出错误行为也不必过分害怕。很遗憾，不能对您说些令人高兴话，因为比起停留在幻想中爱，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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