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多
。起初不觉得什
，现在开始闹病，心烦意乱。”
“你是远道来
吗？”
“离这儿
千里地。”
“忏悔时候你说过没有？”
“说，每次说两遍。”
求她饶恕你邪念。
还要告诉你，普罗霍罗芙娜：你儿子或者会很快回到你身边，或者定会写信给你。你去吧，从今以后你就放心好。告诉你，你儿子还活着。”
“亲爱，愿上帝赐福给你，你是们恩人，你替们大家祈祷，饶恕们罪孽……”
长老已经注意到在人群中有个神情疲惫、好像害痨病年轻农妇，她那两道燃烧似目光正盯着他。她声不响地望着他，那眼神在请求着什，但她又不敢走上前。
“你有什事，亲爱？”
“请你饶恕灵魂吧，亲爱。”她不慌不忙地轻轻说道，跪下来向他磕头。
“让你领过圣餐没有？”
“领过，害怕，怕死。”
“什也不用害怕，永远不用害怕，也不用发愁，只要你不断忏悔，上帝会饶恕切，只要你真正忏悔，那世上就没有也不可能有上帝无法饶恕罪孽。个人也不可能犯下那种连博大上帝之爱都无法宽容弥天大罪。难道有什超出上帝之爱罪孽吗？你只管不停地忏悔，根本用不着害怕。你要相信，上帝是爱你，爱得出乎你想象。尽管你犯罪，罪孽在身，上帝还是爱你。上帝对个忏悔人比对十个规规矩矩人还喜欢，这是句老话。你去吧，不要害怕。不要迁怒于他人，受委屈不要生气。你死去丈夫侮辱过你，你心里要饶恕他，你要真心诚意地跟他和解。你忏悔，就会有颗仁爱心。你有爱心，你就是上帝人……爱能赎回切，拯救切。既然连这样跟你同样有罪人都能怜悯你，那上帝就更能怜悯你。爱是无价之宝，你用爱可以赎回整个世界，不仅可以赎你罪，还可以赎别人罪。你去吧，别害怕。”
他为她画三次十字，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枚小圣像，戴到她身上。她默默地向他磕个头。他欠起身，高
“犯罪，亲爱长老，害怕自己罪孽。”
长老坐到最下面级台阶上，那女人跪着将身体挪到他身边。
“守寡两年多，”她悄悄地说，浑身像在发抖，“出嫁以后日子难过，丈夫是个老头子，经常把打得死去活来。后来他病倒，躺在床上，瞅着他那模样，心里想：要是他病好，重新起床怎办？当时就生出那个念头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长老说着把自己耳朵凑到她嘴边，女人继续悄悄地说着，几乎什也听不清。她会儿就说完。
“两年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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