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为什自己穿越姿势总是有点不对,这穿就穿过头快七十年
“是。这次牺牲半身体才从它噬咬下逃脱,而下次落入它口中结果就是必死无疑;冥河猎犬不会允许猎物第二次从自己口中逃走。”
他淡淡地说着仿佛与自己完全无干事情,目光却盯住投影仪上在核爆炸中四分五裂少女。
他看着绽放蘑菇云,目光里露出些许惊叹,看到在核辐射中被烧毁少女残躯,惊叹又变成痛苦,他抬起手掌,抚摸过少女脸颊。
“先生,这是女儿。”他低声道,背对着白河,后者完全听不出他语气如何。
“呃~很抱歉炸她,不过你们父女之间混乱伦理关系让很惊讶;居然有想要置父亲于死地女儿。”白河很欠缺诚意地耸耸肩:“……你不会告诉你准备为她报仇吧。”
男人支离破碎身体,消失骨骼和大块撕裂肉在金光中复原,不过正如白河所想,这些复原血肉终究显得有些虚幻。
这个男人拥有活命意志,但却明显没有“完全恢复”想法。
那变成太监就不要怪见死不救。
白龙耸耸肩,口烟吸进口腔,彻骨冰凉气息在脑海中转圈,突然间注意到那恢复腿上存在着两个巨大印记,形状如同被利齿撕裂创口——白河自己就制造过这种创口,当然对这形状再熟悉也不过。
不过从这齿痕大小来看,这头犬科动物体型好像有点夸张。
“她并不知情,而现在境遇,也并没有为她报仇立场。”这个穿上件外袍转过身来,颇为礼貌地躬身致谢:
“在下亚雷斯塔·克劳利,对你冒险救助表示感激。”
……
“哟,倒吊男?”白河看着这个基佬小受骚包银发男,又迅速地对照下来到这世界以来所见所闻,在心里狠狠地来几句卧槽。
难怪把自己搞得不男不女,还美其名曰非男非女非人非神之身,原来是早在被信教疯子追杀时候就太监。
“这是加姆齿痕,所以不能够让双腿恢复原状,不然会再次流血。”
男子似乎看出白河疑惑,轻声地解释着。
他下床站立起来,就这样光着屁股,走到墙壁上巨大投影仪前。
投影仪仍然记录着战斗回放,副脑分析出海量数据在画面旁滚动着,男人并没有在这些他完全看不懂数据上停留,而是仔细地看着大量教士之中金发少女。
“北欧神话里冥河看门狗?血腥追猎之犬?”白河多看眼那两个齿痕,感应到这伤痕连接魔力,啧声:“看来真救个天大麻烦,这玩意只要留在身上,你永远也别想逃脱它追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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