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斯坦也听到这声音,“快走吧,迪伦。”他以命令口吻说。他不顾迪伦反抗与挣脱,紧紧抓住她手,开始继续向山顶大步走去。
坦轻声附和,“们不可能再穿回去。”
“而且那样对来说毫无意义,”她说,“如果不和你起走,就不回去。”
崔斯坦做个鬼脸,但他不想争辩什,“那就跟走吧。”他边说着,边开始拉着她手前行。
跋涉,跋涉,再跋涉;向上,向上,不断向上。迪伦小腿肚子很快就变得酸胀,呼吸也很吃力。他们攀得越高,风势也越来越猛。随着午后时光慢慢流逝,簇簇浓密乌云开始在天空聚集。
尽管天气变换、寒意袭人,但迪伦还在出汗,手心都湿乎乎。她有些尴尬,只好把手从崔斯坦那儿抽出来。虽然整个早上直温暖、阳光明媚,然而露水依然顺着漫山遍野野草和石楠缓缓往下淌。冷水浸透她牛仔裤,曾经熟悉那种越来越不舒服感觉又回来。
“你能慢点吗?”她喘着粗气说,“或者稍微休息下呢?”
“不行。”崔斯坦回答直截当。但当迪伦打量他时,却诧异地看到他眼晴没有看她,而是盯着天空。
由于不安,他脸紧拧着,嘴不快地向下撇,“就快到傍晚,不想你停在这显眼地方。”
“就分钟,”迪伦央求道,“都还没听到它们叫声呢。”
可是这话刚出口,瑟瑟风声就到,其中掺进别声音,那声音更尖厉、更刺耳。哀号与尖叫,是恶魔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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