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雄,你为什不写作业,光顾着玩呢?”羽田老师双臂抱在胸前俯视着,仿佛在看个打翻食物幼儿园小朋友。
妈声音。然而,那瞬间,感觉听到并不是妈妈声音,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似乎不是在紧闭着窗户和窗帘房间里,而是沉默地站在教室中央,因为答不出问题被同学们嘲笑,耳畔则是羽田老师斥责声。不得不双肘撑在桌子上,用力捂住耳朵。
只有在家人面前,才能止住颤抖。和姐姐或小信说话时,便能很神奇地从恐惧中解放出来。在学校里是个无是处孩子,在家里却觉得那只是场梦。
学校和家对来说是截然不同世界。在每天走出家门、去往学校路上,是不是跨越条将两个世界分割开来界线?
卡车巨大轮胎表面有突起V字形花纹,泥土附着其间,随着车子碾过田间小路。在这条上学路上,必定有个扭曲空间,让变得毫无价值。
存在于教室里价值已经固定下来。不再是班级员,而是像垃圾桶样东西。大家扔给不是普通垃圾,而是些无形东西,比如对老师、对同学不满,或是总要有个人承受惩罚等等。每间教室都必然有这些东西。
羽田老师表现出好像都是因为他才不得不布置作业样子,同学们则把对老师不满股脑儿地发泄在身上。
教室里很吵闹,不知道为什,老师责骂是。明明安静地坐在座位上,他却以“东张西望”为由训斥。大家看到挨骂,便安静下来。老师是不是把对大家不满都抛给?无须直接训斥其他人,只要对怒吼,喧闹声就会戛然而止。想,大家大概是抱着“发生什”或“再吵下去也会落得如此下场”心态,因此教室得以在上课期间保持安静。大家不会对老师产生不满。如果有不满,那也只存在于个人心中。不过,在发生理科教室里那件事之后,心中不满竟然越来越少。就像头待宰羔羊,默默地接受切。
想,感情大概已经死……可还是经常因某些事情而恐惧,从这点来看,还没有变得像人偶样什都不思考。
大家为做错事找借口时,总是会提起名字。比如,某个同学没做作业时,就会说:“本来打算和正雄起想答案,可他光顾着玩……”而对他们说这些事毫无印象。
“哎呀,这就没办法。”羽田老师听,开玩笑似说道,满脸微笑地原谅那个同学。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同学有没有写作业,他在乎是怎样训斥。因此,大家没有写作业借口正是他最期望听到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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