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布上日与夜切割成两边，
边是太阳
照耀，光辉圣殿，朝圣坦途，边是诡异银月，漆黑荆棘，看不见来处路。日与夜明暗交界处，深处秋千上坐着身红衣女人，脚高高荡起。
郁清棠第次见程湛兮画主观意识这
强烈油画，用色大胆，线条诡谲，色块和色块组合浓烈沉郁，带着宗教式神秘，光是看着画便股极度压抑气息扑面而来，无法想象普通支画笔在她脑海里是如何天马行空，又落在画布上，描绘出凡人难以触碰幻想世界。
郁清棠看着画面深处红衣女人，油料还没干，她没敢去碰，小心地问道：“这是
？”
程湛兮没回答。
郁清棠偏头看程湛兮脸，发现她竟满脸泪水。
当晚，郁清棠承受
许多次。
从卧室到浴室，浴缸到洗手台，再回到床上，程湛兮折腾到凌晨三四点，才放过嗓子哑得没有声音郁清棠，擦擦她脸上泪痕，起身收拾遍地狼藉。
她再回来，郁清棠已经睡着。
程湛兮上床抱住她，郁清棠清醒时候挣扎得厉害，睡着时候又很乖，贴过来窝进她怀里。
程湛兮摸摸她长发。
嗔道：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是真。”程湛兮双手圈住她脖子，微微仰起头看她，“好后悔，没有早点遇见你。”
郁清棠目光渐渐温柔，揉揉她脑袋，道：“也是。”
到家洗完澡，从浴室出来，郁清棠眼前暗，天旋地转，程湛兮把郁清棠按在床上，开始“算账”。
“苏禾是谁？”
郁清棠伸手过去，程湛兮抬手挡住，颤抖着把画笔搁下，哑声道：“不用管，会儿就好。”
言罢她双手捂住自己脸，失声痛哭。
郁清棠站在旁手足无措，心急如焚。
后来郁清棠对此习以为常。程湛兮画画时常在门上挂“请勿打扰”牌子，是需要安静，二是她有怪
郁清棠闭着眼，眷恋地呓语声。
程湛兮静静地想会儿事情，嘴角噙笑，也合上眼睛。
休息天，两人在家窝着哪儿也没去，下午郁清棠穿着特定服饰，在花园里给程湛兮当油画模特。
当模特需要保持个姿势动不动几个小时，程湛兮怕她辛苦，直犹豫不决，没和她提过。郁清棠看国外油画家人物传记，里面提到这方面，郁清棠就问程湛兮当她模特都有什要求，她可不可以，程湛兮就说要不试试。
画别人她还需要找灵感，画郁清棠她只要看着她，画笔便像有灵魂，源源不绝。
“……”
“还有那个给你送过奶茶男生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每天在你宿舍楼下偶遇女生，除温知寒还有别人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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