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莉说：“真
是你啊。”
这话说。
郁清棠看
眼程湛兮，转回来对着杨莉说：
郁清棠沉默，她怎
说得出“
在想昨晚你对做事”这样话。
太不知羞。
程湛兮体贴地不追问，道：“能起床吗？要不和学校请个假？”
郁清棠有些意动，理智让她拒绝这项建议，说：“能，不用请假。”
“行，那你起来洗漱，早餐快好。”程湛兮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，昨夜场景历历在目，郁清棠微不可觉地
僵，扶着她手臂穿鞋站稳在地板上。
郁清棠目光停留在垃圾桶，从床上下来，翻开上层包装袋，看见里面用过……
嗯。
郁清棠摸摸自己发烫脸，重新盖上，又扯几张纸巾把包装袋都遮住，躺回床上，闭上眼睛回味。
和在酒店那次不同，那次纯粹是感官刺激，融合感情欢愉之事，销魂蚀骨。
正想得骨酥筋软，程湛兮推门走进来。
眉微蹙，呓语句什。
程湛兮凑近她唇听，郁清棠喃喃：“不要……”
嗓音软糯，点儿威胁力都没有，她幸好是睡着，要是醒着，程湛兮不能保证自己会放过她。
程湛兮额头抵着郁清棠额头，长久地闭下眼睛，低下来吻她唇，如愿以偿地听到郁清棠情不自禁哼哼声，满足地分开湿润黏连唇瓣，合上眼帘。夜好风吹。
程湛兮从浴室里走出来，郁清棠还在睡。程湛兮拨开她遮住面颊发丝，露出张精致脸，睫毛长而卷翘，清浅地呼吸着，睡颜像孩童样纯真。
程湛兮没发觉她小心思，走向衣柜给她搭配今天衣服。
高年级组办公室。
早自习上课，程湛兮和郁清棠块踏进办公室门，杨莉打眼瞧，在办公椅里倏然坐正。
直目送郁清棠走到办公桌后面，用程湛兮给她买保温杯接水时，杨莉才收敛眼神里惊讶，道：“郁老师？”
郁清棠回过头，淡道：“杨老师。”
郁清棠条件反射想拉被子盖住自己，但是手使不上力气，刚抬起半就落回去。
程湛兮误会，快步走过来，问道：“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郁清棠脸颊泛起可疑红晕，说：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？”
程湛兮坐在床头，牵起她手，声音和眼神样温柔。
程湛兮轻手轻脚地出去，带上房门。
过会儿，郁清棠自然醒转。
房间自动窗帘已经打开，因为是清晨，所以光线并不刺眼。
郁清棠躺在温暖被窝里，身边位置是空，但她已不再那紧张程湛兮会离开，何况程湛兮照旧在她掌心留下便签，说她去做早餐。
床边垃圾桶里装着几个拆开粉色包装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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