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点点头。
程湛兮让她把凳子搬过来
点，坐到她身边，手把手教她。
程湛兮没有刻意把她圈在怀里，而是保持正常距离，边耐心教她怎
运用色彩，边拣起手边
花枝供她尝试。
郁清棠侧耳倾听，学得很认真。
冬夜静谧，客厅里传来轻柔交谈声，低得仿佛情人间耳语。
。
“
先去做饭，你把花放在茶几上，待会来处理。”
“你要……”郁清棠终于忍不住开口，声音带着细微颤，“怎处理？”
扔掉？
程湛兮唔
声，说：“再买点别花来配，红色太多，还有几个花瓶，晚点插好花，你可以带两个放到对面，客厅个餐厅个。”她摸着郁清棠柔软长发，想再说点什，最后还是没有开口。
立春已过，草丛里响起不知名虫鸣。
程湛兮将枝沾着清水绿枝递到她手中，郁清棠接过插进花瓶中。
程湛兮又拣起枝。
在这样轻松舒适氛围里，程湛兮细细端详过手里花枝，伸手又递过去，再寻常不过口吻道：“你知道喜欢你，对吗？”
程湛兮转身回厨房，听到自己心底传来低低叹气声。
郁清棠抱着花，长久地站在原地。
程湛兮准备顿丰盛晚餐，两人却吃得颇有些食不知味。
晚饭后程湛兮在茶几插花，郁清棠坐在小圆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，程湛兮艺术方面审美始终在线，郁清棠看来她随随便便摆弄就能轻易地搭配出赏心悦目作品。
程湛兮问她：“想学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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