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岚：“……”
聊不下去。
过
两节课，连雅冰也发现不对劲，郁清棠
整节课都没有对他们笑，虽说之前也不怎
笑，但今天格外严肃，下课去问问题
童菲菲她们几个感受更加明显，冬天冷，郁老师身边更冷。
连雅冰收作业交到办公室，郁清棠头也不抬，说：“放下吧。”
连雅冰轻手轻脚放下作业，噤若寒蝉。
“噗呲噗呲。”李岚把语文课本竖在自己面前，发出暗号。
连雅冰扭头，余光里什东西飞过来，桌上多个纸团。
连雅冰展开看，白色信纸上方写行秀丽字迹：郁老师今天早上是不是心情不好？
连雅冰：“……”
传个纸条有必要用这大纸吗？还用信纸，不知道还以为你写情书呢。
肖情：“外面冷，您要不要先在教室坐会儿，他们没那快来。”
肖情是住宿生，负责早上开门，基本都是第个到。现在天气越来越冷，早读上课前十分钟，是同学们到校最密集时间，离现在还有半小时。
“不用，你学习吧。”
肖情便不再多话，去自己位置坐下。
郁清棠在门口静静看她会儿，强迫自己移开视线，走到看不见教室地方。
儿叫出声。
肖情心提起来，抱着书本往前走十几步，觉得那道身影有些熟悉。
“郁老师？”
那人闻声转过来，果然是表情沉凝郁清棠。
肖情松口气，快步过来，说：“老师好。”
她扭头向旁边办公桌程湛兮投去疑问目光，程湛兮回她个苦笑
连雅冰在下行写字回：因为程老师不在吧，早上不见如隔三秋
李岚：但她今早上看都没看
眼
连雅冰：你什人呀？有程老师好看吗？她凭什看你？
李岚：你嗑cp是不是嗑疯，晃晃你大脑里水，平时也没程老师好看，她还是会看
连雅冰：你才追星追疯魔呢，你区区小粉丝，她不看你不是很正常？
肖情抬起头，往外看眼，轻咬下唇。
晨光穿透灰雾，天色渐渐亮起来。
学生们或独自人或勾肩搭背或手牵着手地从走廊尽头过来，挨个和郁清棠问好，郁清棠没什表情地重复那句话：“进去吧。”
这节是语文早读，胡娟来以后，郁清棠便离开七班。
教室里读书声朗朗。
郁清棠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肖情从兜里掏出钥匙，把教室门打开，噼里啪啦按下门边开关，教室灯管渐次亮起，瞬间亮如白昼，从门口倾泻出去白色光线，驱散郁清棠身后黑暗。
郁清棠被光刺得眯下眼睛。
肖情道：“郁老师今天怎来这早？”
郁清棠站在门外，淡道：“起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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