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还在玄关，郁清棠心里
慌，双手撑在她肩膀上，小声清喝道：“快放
下来！”
程湛兮只是时情难自已，回过神也觉得不大妥当，放下
她。
郁清棠将散乱
发丝勾到耳后，又惊又怒，还藏着丝难以察觉羞恼，道：“你——”
“错。”程湛兮认错态度良好。
玄关动静
程湛兮不自在清清嗓子，抻抻大衣衣摆，朝门外走去。
她掀起门帘，郁清棠刚好出现在她眼前，手里拿着本书。
程湛兮目光亮。
这算心有灵犀吗？
郁清棠说：“看到楼上窗帘拉开。”
程湛兮疾走几步到门边，把拉开房门，走出去。
行至下楼楼梯口，她忽然低头，看见自己身上睡衣，又摸摸尚未梳洗脸，懊恼地咬唇回房。
方文姣听见上边脚步声，朝楼梯方向瞧眼，却不见有人下来。
程湛兮仔仔细细地刷牙洗脸，穿上来时衣物，卡其色大衣，白色铅笔裤，从楼梯下来，和客厅二老打招呼：“外公外婆中午好。”
二老都笑笑。
郁清棠说：“她还在睡。”
方文姣道：“粥还热着吧？”
郁清棠回：“热着，待会再给她炒个小菜。”
方文姣应声：“那就好。”
郁清棠给二老打开电视机，搬把椅子到院子里，边看书边晒太阳。
程湛兮心有灵犀咔下碎，但不妨碍她嘴角弧度上扬，桃花眼里盛满细碎光：“中午好。”
郁清棠淡道：“中午好。”顿顿，她问，“你是直接吃午饭，还是先喝点粥。”
程湛兮满心都是她，哪有心思喝粥，道：“吃午饭。”
话刚说完，她便上前搂住郁清棠。
不是平时那种拥抱法，而是拦腰抱住，让她双脚离地，更亲密，也更让人心跳加速。
程湛兮问：“郁清棠呢？”
方文姣道：“默默在外面。”
程湛兮神情闪过丝不自然，很快恢复如常，说：“去找她。”
如果程湛兮在喜欢上郁清棠之前就知道她是默默，说不定她们俩真变姐妹花。既然她已经喜欢上她，管她是默默还是沉沉，都无法动摇她决心。至于心里别扭，别扭过这阵就好。
何况她们俩昨晚……
她仰头看看二楼房间，窗帘紧闭，扬唇笑笑。
程湛兮闭着眼，手在身边摸摸，只摸到陌生冰凉，嘴角笑意淡些，但她依旧在笑，睁开眼睛。
先看时间，上午十点半。
这
晚，郁清棠应该先起。
程湛兮起床下地，先拉开窗帘，灿烂阳光路漫伸出光点，照亮整个房间。程湛兮站定在原地，指尖点上自己唇瓣，回味着什似，眼角眉梢涌上几分藏不住欢喜，捎带两分羞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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