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拉锯几次，郁清棠不耐烦，干脆捉住程湛兮两只手腕，
把压在软白
枕头上。
而她自己翻身而起，跪坐在程湛兮腰间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神情蕴着薄怒。
柔白灯光为身下女人镀上
层光晕，程湛兮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，睡衣领口在方才拉锯中斜往边，诱人锁骨凸显出来，雪白肩头半遮半掩。
程湛兮表现得格外温顺，鸦羽似长睫毛垂下，任由她压着自己手，没做任何反抗。
郁清棠呆呆地看着她。
同床共枕，彻夜长谈。
长谈败在第步。
两人躺在床上，郁清棠把程湛兮胳膊拉过来，枕在她臂弯里，只手圈住她纤细腰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这是什
标准情侣睡姿，还说只当
是好朋友？
要和聊天吗？”
程湛兮问：“你想聊吗？”
郁清棠认真地想会儿。
她其实不想聊，刚刚程湛兮管她叫默默她并没有开心，她更喜欢她叫她名字，郁老师，郁清棠，郁棠棠，随便哪个，都比默默好。
但程湛兮和默默那久不见，她肯定想和她说话，傍晚时候她哭成那样。她那喜欢默默吗？念念不忘二十多年。如果自己不是默默，她更喜欢哪个好朋友？
她应该下去，但是她好像有点留恋这样视角。
程湛兮慢慢抬起眼帘，郁清棠便对上她温柔茶色眼睛。
她心脏重重跳，像是被蛊惑似，目光从她眼睛不受控制地滑向女人微抿红唇。
程湛兮察觉她视线，像个电影慢镜头特写，缓缓启开红润唇。
无声邀请。
坚持默默政策到底清心寡欲程湛兮开始将自己胳膊往回抽，并且把郁清棠搭在自己腰上那只手轻轻地拿下去。
郁清棠不让她抽回去，手也圈着她腰不放。
但她力气没有程湛兮大，程湛兮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。
郁清棠生气。
她不懂为什千依百顺程湛兮忽然拒绝她亲密，她气到开始犯糊涂，乱七八糟地想刚刚在外面时候她还想和自己做！回来就翻脸不认人！
如果自己不是默默就好。郁清棠这想道，转念又立即否定这个想法，不，她要是默默，她不是话程湛兮就会惦记别人那多年，她不喜欢这个如果。
郁清棠把自己绕糊涂，想不清楚她在纠结什，明明久别重逢是件天大喜事，她上次还很高兴。
在这些盘桓念头里，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最终郁清棠还是说：“聊吧。”既然程湛兮想话。
那就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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