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立刻拧起秀气
眉，认真道：“不好。”
程湛兮忍俊不禁，伸手摸
摸她脸。
还好还好，不是个无情答应机器。
郁清棠把她摸到自己耳朵揉捏手抓下来，说：“
要工作。”
方才在程湛兮家，她第二次睡醒，程湛兮便揉她耳朵，指尖从耳下到耳上，循环往复。她耳朵敏感，容易红倒是其次，最重要是她会联想起
些画面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，尤其是在程湛兮怀里。
郁清棠微咬下唇：“明天可以吗？”她明天没有晚自习。
程湛兮神情微怔，对郁清棠这种迫不及待心情既惊喜又百思不得其解，她含笑道：“好啊，那你明晚要不要来家吃？”
郁清棠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们明天下午放学以后顺路起去超市买菜？”
“好。”端庄。
程湛兮问：“什
时候事儿？”
杨莉道：“上礼拜，忘记哪天。”她就是随口说，没放心上，程湛兮也没揪着这个话题追问。
郁清棠却是记起来。
那天晚上她失眠，在程湛兮家看电视睡着，不小心睡到上午九点，担心来学校见到程湛兮尴尬，在门口探头探脑，才会被杨莉吓到。
郁清棠：“程湛兮。”
发你表情包。”
杨莉说：“好嘞，你上次发……”
“杨老师。”杨莉和葛静聊得正入迷，身后突然传来声问候，她差点个原地起跳，转过来看见程湛兮，拍着心口惊魂甫定地说：“你吓死。”
程湛兮笑道：“在办公室有什好吓死。”
她边说边往里走，手里牵着只郁清棠。
程湛兮最后用拇指抚抚她耳垂，弄得那块又暖又热，温柔道：“去吧。”
郁清棠回办公
“再买点零食怎样？家里快吃完。”
“好。”乖巧。
“帮打下手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软糯。
程湛兮控制不住上扬唇角，快飘到天上去，她屏住呼吸往地面降降，扶住桌沿，嘴角噙着笑问她：“今晚晚自习不去好不好？”
程湛兮忍着别扭应声：“嗯。”
郁清棠不知道是哪里来兴致，忽然爱上连名带姓叫她。
程湛兮在国外有外文名，国内朋友都叫她小名，要就“程老师”“程画家”调侃地喊她，几乎没有人叫她全名。
郁清棠神色犹豫，把本来想说“今晚上”咽回去，改口道：“有空能去你家看电视吗？”
程湛兮欣然应允：“当然，随时欢迎你来。”
杨莉恍然大悟，好笑地说：“你至于吗程老师？”
程湛兮：“？”
杨莉道：“不就是吓到过郁老师次，这你也要替她还回来？”
程湛兮看眼郁清棠：还有这事？
郁清棠目光茫然：不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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