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：“怎
？”
程湛兮：“没。”她说，“待
“嗯？”程湛兮笑着，递给她
个头盔，说，“试试看合不合适？”
郁清棠指节不由自主蜷蜷，迟疑地伸手来接。
头盔外表是黑底白纹，线条流畅，碳纤维面料，入手很轻，郁清棠只手提着也不觉得很沉。
她没有试戴，先问个显而易见
问题：“你要骑机车去吗？”
程湛兮点头：“方便，而且周末很挤，不怕堵车。”
程湛兮莞尔，道：“好。”
于是这天她果然没有在楼道里敞开大门，郁清棠出电梯看到2102紧闭门，愣好会儿，方转身往自己家方向走。
晚上接近十二点，程湛兮给她发消息：【忙完，去洗澡，晚安】
郁清棠手机屏幕亮又暗，暗被触屏点亮。
郁清棠犹豫良久，把那句问她“在忙什”话收回心底，打字道：【晚安】
拒绝。
郁清棠内心动摇，微微咬住下唇，问道：“你明天没有事吗？”
程湛兮果断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郁清棠不着痕迹松口气，眉头舒展：“那家访完
请你吃午饭，地方随你挑。”
程湛兮笑：“谢谢郁老师。”
郁清棠指尖触碰着头盔内部透气柔软面料，在程湛兮期待目光下，慢慢抬起手，把头盔戴在自己头上，挡风镜被推上去，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眼睛。
程湛兮第次发现她眼睛形状有点像鹿眼，瞳仁乌黑，清亮有神，睫毛长而浓密，没画眼线眼尾温润地往下垂，左眼泪痣增添几分清纯无害。
程湛兮喉咙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动。
郁清棠许是不大适应，想从她那里得到反馈，于是看着她眨动下眼睫，目光清澈见底，像孩童样纯真无邪。
程湛兮沉默两手托住她头盔，摘下来。
程湛兮用大毛巾包着湿发出来，白色浴巾裹着身体还在往下滴水，她顾不上，先解锁手机瞧眼，叹口气丢在旁，插上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，吹到半干，再去换睡衣，登陆邮箱回复邮件，最后躺进被窝睡过去。
家访时间定在上午九点，八点刻时候两人在电梯口碰面。
程湛兮手里拿两个头盔。
郁清棠脑海里浮现出个可能。
“……程老师。”她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大平静。
她把最后个抽屉锁上，问道：“郁老师吃饭去吗？”
郁清棠道：“点外卖。”
程湛兮不纠缠道：“那先回家。”她晚上有个重要电话要接，还有堆工作上事，助理说她再不处理完就飞到泗城吊死在她家门口，谁都别想活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怕怕。
郁清棠：“好。”顿顿，她提醒道，“程老师进屋后记得关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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