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懒洋洋地眯眼：“讲。”
童菲菲眼睛闪闪发亮，问出
全班人都想知道
问题：“老师你有腹肌吗？”
程老师随口答：“有啊。”
全体同学：“哇！”
童菲菲激动得快摇起来，继续：“能给
摸
下吗？”
俩生物老师当观众起哄：“说说，说说。”“说说就说说。”德云社非正式不知名自封编外人员化学老师环视四周，拿起根笔当话筒，笑眯眯地说，“觉着呀，这八字儿有撇。”
几个老师纷纷表示赞同，道：“您老说得对。”
……
七班体育课依旧是快活似神仙。
那几个有舞蹈功底已经练得很好，大概是私底下下功夫。程湛兮其实不怎
需要在前边带舞，但她还是和学生起跳，起个模范带头作用。
义同情她0.1秒，只有0.1，不能再多。
***
程湛兮给七班第二节体育课是在周四下午。
郁清棠课集中在上午，她下午般都在办公室，程湛兮出门不久，她把自己办公桌简单收拾下，跟着出办公室。
办公室剩下老师们互视眼，立刻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——
不等程湛兮回答，其他女生争前恐后：“也要！也要！您不能光宠爱童菲菲，得雨露均沾！”
程湛兮看着这群说不上饿狼还是色狼样女生们，心里暗暗咋舌。
她除非脑子被驴踢才会答应这种请求，别说她是老师，不能随便让学生跨越界线，对她失去尊敬，到时候不知道要酿成什大祸。就算她不是，这多狼拥而上，她腹肌都要给摸没，她拿什去引诱郁清棠。
程湛兮微不可见地蹙蹙眉，刚要出口拒绝，却发现操场入口不远
学生们跳几遍就气喘吁吁，请求中场休息。程湛兮只是面色红润，气息稍微快些，倒显得她越发明艳夺目起来。
体委吴鹏带几个男生事先搬垫子，这会儿大家坐在垫子上休息，吹着小凉风。
程湛兮面对着他们，坐在单独个小马扎上，两只手搭在膝盖上。
因为弯腰屈肘缘故，衬衫绷紧，肩膀和手臂线条更加清晰。
童菲菲举手。
前两天还感谢程湛兮最八卦女生物老师道：“她俩是在搞对象吧？是吧？是吧？”
物理老师：“唉，儿子没戏，他怎不早出生十年！现在才读初中！气死！”
男生物老师幽幽道：“女儿倒是早生十年，你看有用吗？要是程老师，也选郁老师这漂亮，怪和她妈，没能给女儿遗传副好样貌。”
年纪最大化学老师眯眯镜片后小眼睛，深沉道：“你们这些小年轻，听风就是雨。”
物理老师给他捧哏道：“那您说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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