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身体不争气,怎能怪到旁人身上?要不是他们好心收留们,你能得救吗?”
“……不管。”他说:“你最爱为别人着想,若为你杀人,你定死也会掀开棺材板打。”
秦秾华忽然皱皱眉。
“……阿姊?”
“你挪挪匕首。”她说:“硌着。”
“阿姊不关心。”他恹恹道。
秦秾华暗骂自己粗心大意,起身道:“去要点伤药……”
她又次被少年扯回身上,这次她坐得重,引来秦曜渊闷哼声。
“压着伤口?”秦秾华不敢乱动,紧张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他低声道,缓缓把她抱紧。
他长臂伸,又把她拉回去。
秦秾华被他话里信息吸引,时忘站起。
“什药包?”
“煎药药包。”他朝角落药釜扬扬下巴。
秦秾华惊讶道:“你煎?”
下来!”
“不放。”秦曜渊抱着她大步往他们马车走去,无视周遭投来众多惊讶目光。
他们身后马车里,成苦其拿起手中书轻轻拍在小眉头上。
“别人是夫妻,抱就抱,你个未出阁姑娘看什看?”
小眉白他眼,不服气地跑出马车自己玩去。
他沉默片刻,说:“手没空,你往下坐,把它压下去。”
盏茶后,被赶出马车秦曜渊百无聊赖坐在树上发呆。
商队还在和附近村庄村人交换物资,三个穿着布衣裋褐男子边说话边向林中走来。
“前几日们救那个女子醒来,刚刚在成老板马车附
秦秾华在密不透风拥抱里动弹不得,艰难道:“你想谋杀阿姊吗……”
“阿姊昏迷不醒,才是想谋杀。”
秦秾华道:“你不也昏迷不醒过……”
“昏迷时候,阿姊也像样着急吗?”他喃喃道:“阿姊也像样,急得几夜不睡,急得寸步不离,急得想杀车人给你陪葬吗?”
秦秾华双手被锁在他臂膀里,只能用眼睛朝他投去责备目光。
“不然呢?”他挑眉。
秦秾华拿起他手,在他指尖发现泛红烫伤。
“你……怎不告诉?”
少年把下巴搁到她肩上,定定地看着她:“在等你自己发现。”
秦秾华哑然。
秦曜渊把人抱回马车后,秦秾华以为他会把她放在坐榻,没想到,大尾巴狼直接旋身在坐榻坐下,将她放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皮痒痒?”秦秾华道。
“夫妻当然要亲密些,非常时期,大局为重——”他扯过她手里面纱,随手扔开:“没人敢惦记你。”
秦秾华不信他私心满满大局,起身道:“现在没人看到。”
“会有人来送食盒,送药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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