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给
什
作为回报呢，西弗勒斯？”
“作为——回报？”斯内普张口结舌地看着邓布利多，哈利以为他会拒绝，但良久之后，他说，“什都行。”
山顶消失
，哈利站在邓布利多
办公室里，什东西在发出可怕声音，像某种受伤动物。斯内普颓然坐在椅子上，身体前倾。邓布利多站在他面前，神色严峻。过片刻，斯内普抬起脸，自从荒野山顶
幕之后，他仿佛度过百年苦难岁月。
“以为……你会……保证她……安全……”
“她和詹姆错误地信任别人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就像你，西弗勒斯。你不是也曾指望伏地魔会饶她命吗？”
“那个——那个预言……那个预测……特里劳尼……”
“啊，是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你向伏地魔传达多少？”
“切——听到切！”斯内普说，“所以——正因为那个——他认为指是莉莉•伊万斯！”
“预言没有说是女人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说是个七月底出生男孩——”
“您明白意思！他认为指是莉莉儿子，他要追到莉莉——把他们全部杀掉——”
道刺眼、之字形白光，哈利以为是闪电，但斯内普扑通跪倒在地，魔杖从手里飞出去。
“别杀！”
“那不是意图。”
风在树枝间呜呜作响，淹没邓布利多刚才幻影显形声音。他站在斯内普面前，长袍在风里飘摆，魔杖光从下面照着他脸。
“怎样，西弗勒斯？伏地魔大人有什口信给？”
斯内普呼吸虚弱无力。
“她儿子活下来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斯内普猛地晃下脑袋，像在
“既然莉莉对你这重要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伏地魔肯定会免她死吧？你就不能求求他饶那位母亲，拿儿子作为交换？”
“——求过他——”
“你令厌恶。”邓布利多说，哈利从没听过邓布利多以这轻蔑口吻说话。斯内普似乎萎缩点儿。“那，你就不关心她丈夫和孩子死活？他们尽可以死，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？”
斯内普什也没说，只是抬头看着邓布利多。
“那就把他们都藏起来，”他嘶哑着声音说，“保证她——他们——安全。求求您。”
“没有——没有口信——是为自己来！”
斯内普绞着双手，看上去有点心神错乱，乌黑纷乱头发在脑袋周围飘舞。
“——带来个警报——不，个请求——求求您——”
邓布利多挥魔杖。虽然周围枝叶仍在晚风里飞舞，但在他和斯内普面对面站立地方，却是片寂静。
“个食死徒能对有何请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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