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，”差点没头尼克轻声说，“
能走路，也能说话，没错。”
“所以，你从那边回来
，是不是？”哈利急切地说，“人是可以回来，对吗？作为幽灵回来。他们不必完全消失。你说呢？”看到尼克还是
声不吭，他不耐烦地追问道。
差点没头尼克迟疑片刻，说：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作为幽灵回来。”
“什
意思？”哈利连忙问。
“只有……只有巫师才可以。”
哈利推开离他最近间教室门，差点没头尼克叹口气。
“哦，好吧，”他摆出副听天由命样子，说道，“说实在，早就料到会有这事。”
哈利把门打开让他进去，他却穿墙而入。
“料到什？”哈利关上门问道。
“料到你会来找。”尼克说，他滑到窗口，望着外面逐渐黑暗场地，“时常会有这种事……如果有人失去个……亲人。”
时候这里挤满幽灵，可现在……
他冲下楼梯，跑过道道走廊，没有碰到个活人和死人。显然，他们都在礼堂里呢。他在魔咒教室外停住脚步，呼呼喘着粗气，绝望地想他大概只能等待，等到宴会结束之后……
就在他放弃希望时候，他看见——个半透明人影在走廊尽头飘过。
“嘿——嘿，尼克！尼克！”
那幽灵又把脑袋从墙壁里伸出来，露出奢华羽毛帽子，和德·尼古拉斯敏西-波平顿爵士那颗摇摇欲坠脑袋。
“噢，”哈利松口气，差点儿笑出声来，“是，那没问题，要
“是啊，”哈利不愿意转移话题，“你说得对，——来找你。”
尼克什也没说。
“因为——”哈利发现这比他料想还要难以启齿，“因为——你是死人，但你还在这儿，不是吗？”
尼克又叹口气，继续望着外面场地。
“是不是这样？”哈利追问道，“你死，但还能跟你说话……你还能在霍格沃茨走来走去，什都不妨碍，是不是？”
“晚上好，”他说，把整个身体从坚固石墙里退出来，笑眯眯地看着哈利，“看来迟到不止个人，是吗？当然啦，”他叹息着说，“感觉完全不同……”
“尼克，能问你件事吗？”
差点没头尼克脸上浮现出种十分古怪表情，他把根手指塞进脖子上硬领里，把领子拉得更直些，显然是为给自己些思考时间。后来，他那没有完全砍断脖子眼看就要彻底断掉，他才停住手。
“呃——现在吗，哈利？”尼克显得有些尴尬地说，“能不能等宴会结束再说？”
“不——尼克——求求你，”哈利说，“真需要跟你谈谈。们能进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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