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内普恶狠狠地瞪哈利和罗恩眼,被拉出办公室。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和麦格教授。她仍然像愤怒老鹰样盯着他们。
哈利全身都麻木。邓布利多表情异常严肃,目光顺着他歪扭鼻梁朝下看着他们。哈利突然希望他和罗恩还在那里遭受打人柳殴打。
长久沉默。然后邓布利多说:“请解释你们为什要这做。”
他要是大声嚷嚷还好些,哈利真怕听他那种失望语气。不知为什,他不能正视邓布利多眼睛,只好对着他膝盖说话。他把切都告诉邓布利多,只是没提那辆车是韦斯莱先生,好像他和罗恩是碰巧发现车站外有辆会飞汽车似。他知道邓布利多眼就会看穿,但邓布利多没有问汽车问题。哈利讲完后,他只是继续透过眼镜盯着他们。
“们去拿东西。”罗恩绝望地说。
“你在说什,韦斯莱?”麦格教授喊道。
多紧,也许是他从来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生气。总之,麦格教授模样令哈利觉得陌生。她进屋就举起魔杖,哈利和罗恩都退缩下,可她只是点下空空壁炉,炉里立即燃起火苗。
“坐。”她说,他们俩都退到炉边椅子上。
“解释吧。”她眼镜片不祥地闪烁着。
罗恩急忙讲起来,从车站隔墙不让他们通过说起。
“……们没有别办法,教授,们上不火车。”
“们被开除,是不是?”罗恩说。
哈利赶紧去看邓布利多。
“今天没有,韦斯莱先生,”邓布利多说,“但必须让你们感受到自己行为严重性,今晚就给你们家里写信。还必须警告你们,要是再有这样行为,就只能开除你们。”
斯内普表情,就好像是听说圣诞节被取消样。他清清喉咙,说:“邓布利多教授,这两个学生无视《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》,对棵珍贵古树造成严重损害……这种性质行为当然……”
“让麦格教授来决定对这两个学生惩罚,西弗勒斯,”邓布利多平静地说,“他们是她学院里学生,应当由她负责。”他转向麦格教授:“必须回到宴会上去,米勒娃,要宣布几个通知。来吧,西弗勒斯,有种蛋奶果馅饼看上去很不错,想尝尝。”
“为什不派猫头鹰送信给们呢?相信你是有只猫头鹰吧?”麦格教授冷冷地对哈利说。
哈利张口结舌。经她提,用猫头鹰送信好像是很容易想到办法。
“——没想——”
“那是很容易想到。”麦格教授说。
有人敲门,斯内普过去开门,脸上表情更加愉快。门外站着他们校长,邓布利多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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