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水（9 / 14）

（5）禹国古代治水英雄，夏朝建立者。《史记·夏本纪》说禹“名曰文命”，在他父亲鲧被殛以后，奉命治水：“尧崩，帝舜问四岳曰：‘有能成美尧之事（按即治水之事）者，使居官。’皆曰：‘伯禹为司空，可成美尧之功。’舜曰：‘嗟，然！’命禹：‘女（汝）平水土，维是勉之

见禹都答应，又叹口气，道：“莫像丹朱不听话，只喜欢游荡，旱地上要撑船，在家里又捣乱，弄得过不日子，这可真看不顺眼！”

“讨过老婆，四天就走，”禹回答说。“生阿启，也不当他儿子看。所以能够治水，分作五圈，简直有五千里，计十二州，直到海边，立五个头领，都很好。只是有苗可不行，你得留心点！”

“天下，真是全仗你功劳弄好！”舜爷也称赞道。

于是皋陶也和舜爷同肃然起敬，低头；退朝之后，他就赶紧下道特别命令，叫百姓都要学禹行为，倘不然，立刻就算是犯罪。

这使商家首先起大恐慌。但幸而禹爷自从回京以后，态度也改变点：吃喝不考究，但做起祭祀和法事来，是阔绰；衣服很随便，但上朝和拜客时候穿著，是要漂亮。所以市面仍旧不很受影响，不多久，商人们就又说禹爷行为真该学，皋爷新法令也很不错；终于太平到连百兽都会跳舞，凤凰也飞来凑热闹。（40）九三五年十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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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1）本篇在收入本书之前，没有在报刊上发表过。

（2）“汤汤洪水方割，浩浩怀山襄陵”语出《尚书·尧典》：“汤汤洪水方割，荡荡怀山襄陵，浩浩滔天。”汉代孔安国注：“割，害也。”“怀，包；襄，上也。”意思是说：洪水为害，浩浩荡荡地包围着山并且淹上部分丘陵。

（3）舜国古代传说中帝王。号有虞氏，通虫虞舜。相传尧时洪水汜滥，舜继位后，命禹治水，才将水患平息。

（4）关于鲧治水故事，《史记·夏本纪》中有如下记载：“当帝尧之时，鸿水滔天，浩浩怀山襄陵，下民其忧。尧求能治水者；群臣四岳皆曰鲧可。……于是尧听四岳，用鲧治水。九年而水不息，功用不成。于是帝尧乃求人，更得舜。舜登用，摄行天子之政，巡狩，行视鲧之治水无状，乃殛鲧于羽山以死。天下皆以舜之诛为是。”按“殛”通常解作“诛”意思，但《尚书·舜典》孔颖达疏则以为“流”、“放”、“窜”、“殛”“俱是流徙”；照这说法，则鲧是被流放到羽山后死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