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冻死时候,他们全身出现种诡异蓝色。”
“别说。”
“必须说,否则
“非常确定。”
“是为瓦利这样做。”
卡拉惊呆。她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性,但细细想来,很有道理。她相信弗里达确会为她和她孩子做出这种牺牲。
但她还是觉得太可怕。这让她感到对弗里达这样作贱自己负有责任。“你不能这样做——总有办法解决。”她说。
弗里达抱着怀里婴儿,突然从琴凳上站起来。“不可能,你不可能有办法。”她说。
“弗里达,你准备拿海因里希怎办?”
“他不会知道。发誓今后会更小心点。”
“你还爱他吗?”
“当然爱他,们还准备结婚呢!”
“那你为什……?”
最能御寒。窗帘早就当床单用,但客厅大多数椅子还保留着,只是椅套有些褪色。家里大钢琴还保存得很完好。个苏联军官看到这部钢琴,说第二天要用吊车来拉走,但他却并没有再来。
看到卡拉,弗里达立刻接过卡拉抱着瓦利,对他唱起歌来。“A,B,C,小猫咪在雪地里跑。”根据卡拉观察,没有孩子丽贝卡和弗里达都很溺爱孩子,但逗弄会儿就没耐性。自己生过小孩茉黛和艾达尽管也很喜欢瓦利,但会用切实可行方法照料他。
弗里达打开琴盖,示意瓦利在她唱歌时候按琴键。这架钢琴已经有好几年没人弹奏:茉黛最后个学生约西姆·科赫死以后,就再也没人弹过它。
过会儿,弗里达问卡拉:“今天你很沉默,发生什事吗?”
“知道你带给们食物是从哪儿来,”卡拉说,“不是黑市交易来,对吗?”
瓦利吓哭。卡拉从弗里达手中接过瓦利,拍着他后背,轻轻地摇着他。
“你想不到办法。”弗里达声音小点。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去年冬天,医院里送来许多报纸包来、因为饥饿和寒冷而死去婴儿尸体。都不忍心看他们眼。”
“哦,天哪!”卡拉抱紧瓦利。
“过够苦日子!想穿上漂亮衣服去夜总会跳舞。”
“你才不是这种人,”卡拉坚定地说,“弗里达,们是这久朋友,你骗不过,快告诉实话!”
“实话吗?”
“是,请告诉实话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
“怎会!”弗里达说,“你到底在说些什?”
“今天早晨,见你跳下美军辆军用吉普车。”
“希克斯上校顺便带程。”
“他亲吻你嘴唇。”
弗里达把视线移开。“早点下车就好,应该在美国占领区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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