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仅是这个。博伊死前曾经告诉,劳埃德绝对不会找个前纳粹做老婆。”她看着即便伤人也总是说实话艾瑟尔说,“他没说错,对吗?”
“只说对部分。”艾瑟尔说。她把水壶放在炉子上,然后坐在黛西对面,“不会说,这完全没有关系。但觉得,你不该气馁。”
你和完全样,黛西心想,想到什就说什。他爱上并不奇怪——和艾瑟尔年轻时完全样。
米莉说:“没关系,爱能战胜切。”这时,她发现四岁莱尼正在用木头兵击打两岁帕米。“别打你妹妹!”她朝儿子大声嚷。接着她回过头对黛西说:“哥哥把心都交给你。告诉你,觉得他不会再爱上别人。”
“知道,”米莉话让黛西直想哭,“但他有改变世界宏伟抱负,直在想,是不是挡着他道。”
他死。
听说博伊牺牲消息以后,黛西难过地哭。博伊是个无赖,对黛西很不好,但她曾经爱过他,在性爱方面,他教她很多。对他牺牲,黛西非常难过。
博伊弟弟安迪成子爵,将继承伯爵爵位。安迪妻子梅尔成子爵夫人。根据贵族传统,黛西现在是阿波罗温子爵遗孀——如果嫁给劳埃德,她就会失去这个名头,改叫威廉姆斯夫人。
但还有很长段路要走,从现在开始更是如此。这个夏天,迅速结束这场战争希望破灭。7月20日,德国军官谋杀希特勒企图被粉碎。德军在东线全线撤退。八月,盟军占领巴黎,但希特勒执意要战斗到鱼死网破。黛西不知道什时候能见到劳埃德,更别提嫁给他。
九月,个星期三晚上,在阿尔德盖特区威廉姆斯家,她见到兴高采烈艾瑟尔·莱克维兹。“好消息!”黛西走进厨房,艾瑟尔就对她说,“劳埃德被选为霍克斯顿选区下任议员候选人。”
艾瑟尔把哭泣帕米抱在膝盖上,帕米很快就不哭。她对黛西说,“准备面对质疑和敌意,但不要躲避,更别隐瞒你过去
劳埃德妹妹米莉正带着两个孩子莱尼和帕米坐在厨房里。“真是太好,”她说,“总有天,他会成为首相。”
“是。”黛西重重地坐下来。
“看得出来,你不太高兴。”艾瑟尔说,“就像朋友米尔德里德说那样,像是被人从头浇盆冷水。黛西,你究竟怎?”
“在想,和结婚话,定会对他不利。”因为爱,黛西才如此伤心。她怎能阻断他前程呢?但她又怎能放弃他呢?每当想到这些问题,她心愈发沉重,生活希望似乎也变得渺茫。
“因为你是个有钱人家小姐吗?”艾瑟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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