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赫用枪对准
沃纳
腿。“
可以在你膝盖上留下
颗子弹，然后再审讯你。”说着，他朝沃纳腿开枪。
但没有打中沃纳。
沃纳撞向马赫拿枪手，马赫手松，枪掉在地上。他弯腰去捡，沃纳从他身边飞速跑过。
马赫捡起枪。
沃纳跑到学校门口。马赫又瞄准他腿部开枪。
沃纳跑到走廊尽头，推开通向礼堂门。“都快跑啊！”他大声喊。但他很快就不再大喊，站在原地不动。
礼堂里，马赫同事电气工程师曼恩正在台手提电台上胡乱地敲击着些什
。
施奈德和里特尔持枪，分别站在他两旁。
马赫得意地笑笑。不出所料，沃纳跌入他设置陷阱。
瓦格纳走到礼堂门口，把枪对准沃纳头。
没锁，三人径直进门。
他们身处条宽大走廊头。走廊另头是扇可能通向学校礼堂门。“往前直走。”马赫说。
马赫掏出他九毫米鲁格手枪。
沃纳没带武器。
碰撞声，炸裂声，声音越来越近。走廊上所有玻璃都炸裂。操场上定落下颗炸弹。
前三枪没有击中，沃纳很快就出门。
马赫对准敞开着门开枪。沃纳大叫声，倒在地上。
马赫沿着走廊拼命往前跑，后面传来几个部下跑出礼堂脚步声。
这时，砰声，在剧烈撞击下，楼顶破个大洞，大火在汽油弹作用下像瀑布蔓延开来。马赫惊叫声，但很快便全身着火，痛苦地倒在地上。迎接他是死般沉默和黑暗。
医生们在医院大厅给病人分诊。发炎和割伤人被分到门诊病人等候区，等待年轻护士派发消炎药或清理伤口。病情严重病人留在大堂里进行紧急手术，术后送入楼上加护病房。死者被扔到院子
马赫说：“下贱布尔什维克，你被捕。”
沃纳行动很快。他迅速避开瓦格纳枪口，抓住他胳膊，把瓦格纳拉进礼堂。瓦格纳暂时帮他躲过众人枪口。接着，沃纳把瓦格纳猛地推。瓦格纳踉跄两步，跌倒在地。趁着众人发愣当口，沃纳步跨出礼堂。关上门。
此时走廊里只有马赫和沃纳两个。
马赫用鲁格手枪对准沃纳：“不准动，不然就开枪。”
“你不会开枪，”沃纳迎面朝马赫走去，“你需要审讯，审讯出同党。”
沃纳大喊：“所有人都赶快离开，这楼马上要塌！”
马赫觉得，大楼没有坍塌危险。沃纳是在向钢琴师示警。
沃纳开始狂奔，但不是跑向他们来时路，而是继续朝前，跑向礼堂。
马赫想，沃纳是在向朋友们发出警报。
瓦格纳掏出枪。马赫却说：“别！别开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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